吴双确实吓的不轻:“这……他们像有如何,也不能说吴书媛没做过对不起王爷的事。”是啊,事情又转了回来,皇上不能拿出新证据,可不包括吴书媛偷人的事就能当成没发生过,皇家的儿媳妇必须冰清玉洁的,若是被人污了,一定要自行了断保全皇室的威严,便只是一点点的怀疑,那能致死一个人。安王爷突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吴双,声音冷淡至极:“吴双啊吴双,本王念在你伺候本王多年的面子上,想过放过你,可惜你不懂得珍惜啊。”“皇上,微臣能证明,青凌到底是不是我亲生儿子的证据。”皇上眉一挑,分明有些不相信,死不对证的事,安王哪来的证据,不过却道:“朕也不会平白冤枉了世子,让他名声受损,皇兄若是有办法,自然要证明出来的。皇家的血统不容半点污秽!”“这是自然,谢谢皇上的体谅。”说完安王爷一转身,对着侍卫道,“上匕首。”皇后不禁皱眉道:“安王爷这是要做什么,皇上在这呢,怎么能任凶器上殿呢!”安王爷似笑非笑:“自然是用来证明世子与王妃清白的了,皇后娘娘无需焦虑。”刚才皇上已经同意了,皇后便是再想说什么也不好,便沉默下来。不一会便有一名太临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一个镶着宝石的匕首拿出来,也是,皇家拿出来的东西岂能普通呢,安王爷却是看也没看,直接拨出匕首,冷眼望着蓝青凌:“脱上衣。”“啊!”蓝若琳突然惊叫一声,刚才的情景实在太多诡异与突然了,本来她还觉得丁紫那般的冷静自持自然是有什么办法了,却没想到是被逼的疯了?所以才过份冷静的?蓝若琳觉得这事不对,非常的不对,但是到底哪里不对她一时也说不出来,心里“噗通噗通”跳个不停。她本为是十分怨恨丁紫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她反而有些担心丁紫了,她还没从刚才的意外里冷静下来,却看到安王爷拿着匕首指着蓝青凌叫他脱衣服,这是……这是要杀了蓝青凌了?这算什么证明啊!安王爷这一举动,连太后也是一惊:“安王,你疯了!快放下匕首!”宁王至从丁紫傻笑开始,眼神便一直紧紧盯着丁紫,他是绝对不相信丁紫是被逼疯了的,可是丁紫又表演的太过像了,倒是让蓝亦心里也直犯嘀咕,那双妖异的凤目一眨不眨盯着丁紫,却是半点没发现丁紫身上有什么异动,反倒真像是他多心了一般,宁王心中一紧,眉头紧皱,那个女人就这么被逼疯了?这怎么可能?!安王爷的异动,蓝亦也发现了,他也一副惊讶的样子,不可置信望着安王爷。蓝青重大惊道:“皇叔,你在做什么,一切有事好说啊,你不能杀了世子啊!”蓝青重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真,引的皇上皇后皆是侧目,当他们再看到的时候蓝青重嘴角不难掩下一丝笑痕,两人又同时转过了头。那安王爷却不理会众人,只是冷声道:“放心,死不了人,本王这就证明给你们看他到底是不是本王的亲生儿子,若是不是,死了也是应当的。”此时蓝青凌却已听话脱下上衣,连带着亵衣都脱了,蓝若琳顿时惊叫一声捂住眼睛,而皇后等人本该避嫌,只是此时气氛诡异,哪有人管的了他们,蓝若琳心里也是好奇死了,虽然捂着眼睛,但手指打开个缝,还是能看到外面的情形。却见安王爷手持匕首直接快速刺向蓝青凌的心口,众从大惊,太后倒抽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气晕过去,正当大家都惊的不行时,安王爷这一匕首直接在蓝青凌心口上两公分的位置处一划,血水顿时流出,本来靠在蓝青凌身上的丁紫顿时被喷了一脸血,但是丁紫还是笑着,血水喷到脸上,她竟然一点惊讶都没有,好似那喷的只是水,她竟是连伸手好奇的摸摸都没有,依旧笑着,声音时不时呵呵两声。皇上望着丁紫,眼神闪了闪,难道刚才丁紫真是被他逼疯了?不过也管不上丁紫到底疯没疯,众人眼睛齐唰唰盯着蓝青凌的心口处,他们都不清楚安王爷此举到底是为什么,那血流了一会,突然伤口处有一个肉白色头,身子白白的虫子蠕动而出,蓝若琳一看,顿时捂着嘴,一副要吐却吐不出来的难受样。那虫子爬出蓝青凌体外,白色的身子红了一层,所到之处血水像是被吸干一样,太后望着那个虫子却惊叫道:“金冠蛊!”“不错!”安王爷叫人将那虫子拿到托盘上,淡淡的道,“这金冠蛊原来是苗家的胜命,苗家每一代的族长皆需引其入体,接受祖仙的认可,这金冠蛊又以头顶金冠为名,一直是像征苗家各代首领的圣物,哪一代首领若是不能引金冠蛊入体,那便说明他没有当首领的资格。而后来经过流传,传到我们大齐三大圣皇之一的崇言帝的手中。”“崇言帝是大齐除了开国皇帝,连当朝的太傅都被比的哑口无言,崇言帝惊才绝艳,崇言帝如此才华,一时风光无两,深得其先皇的喜爱。偏有些不甘被比,嫉妒崇言帝的,集中宫中几个重妃,污陷崇言帝母妃与人有染,崇言帝并非皇室血统,当时崇言帝便拿出这金冠蛊,当下吸入体内以证清白。偏那些人阴谋算尽,如何愿意这么被崇言帝躲过阴谋呢,崇言帝不惜滴落龙血,找了有皇室血缘的孩子,几个普通的孩子,这金冠蛊凡入皇家血统皆可顺力取出,而那些与皇室毫无血统的,一入体必受金冠蛊反袭,爆体而亡!当时崇言之先皇赐死了几个毒妃后,再无人敢对崇言帝的血统产生质疑,大齐也在崇言帝的治理下井井有条,崇言帝敢于倾听民怨,一生致力于解国民之苦,招贤纳才,亲忠臣远小人,一时昌盛无两,被称为大齐一代明君。”安王爷侃侃而谈,无非就是在告诉在场的人众人,这金冠蛊非皇族人不可寄于体内,当年崇言君可以以此证明自己皇室血统的清白,就说明这金冠蛊必须是可信的。因为若是谁敢说当年崇言帝不是皇室血统,那现在在坐的也皆不是皇室血统,从崇言帝开始已经有多少辈的流传了,其实当年崇言帝是不是被冤枉的,谁也不知道,当时的先皇说是就是是,后来崇言帝也深得民心,聊了大齐开国皇帝,便是崇言帝最深受百姓津津乐道,你说不是,难道是想污蔑先祖皇帝吗?难道你想说自己流着不知道哪个下人的奴血吗,现在的皇室血统全部都有问题,这金冠蛊不可信,那崇言帝就不可信,皇室血统也不可信。皇上难道傻呼呼的会说,等着那些原本就有些不安于位的人造反吗?!怎么可能!皇上眼中的视线十分冷冽,在场的众人也都屏住呼吸,根本没有一个人敢说话,其实这种东西深讨起来没几个人信,但是因为安王爷引究祖帝,又以血统说话,谁也不能反驳。不然可真就是天下大乱的后果了。皇上整张脸有一瞬间气的发绿了,随后才不得不强行压下那愤怒,安王爷如此之做在场的人已经不得不承认蓝青凌的皇室血统了,不得不承认他是正统的安王爷嫡长子,世子了。便是将来谁想借此做文章也不可能了,事到如今,若是让蓝青凌的事过去,那就是皇上承认的,所谓金口玉言,更是太后皇后太子等人列席,皇上就是想反口,他的脸还要不要了。这根本就是逼在场的人全部闭嘴呢!偏偏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你说这事不对,金冠蛊不能做证,那当年崇言帝为何可以?不是质疑先祖明君呢,还是质疑先祖明君呢!那可是大不敬之罪,便是皇上都得掂量,掂量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