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说跟谢屿洵待在一起没什么好怕的。
很快,沈初梨就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往往越正经的人,在床、上越像是一匹饿狼,这点她马上深有体会。
像是躺在一艘小船上,于海浪风暴中浮浮沉沉。
沈初梨哭鼻子了。
而且哭的很惨,一抽一抽的,恨得想去咬人。
“你,你给我滚开——”
“我不要了!”
谢屿洵冷白的身上浮着层光津津的薄汗,玉似的面庞上晕染开餍足、痴迷地病态红晕,随手将碎发梳向脑后,听到小姑娘的控诉低哑地失笑。
“可是……”
“梨梨***不放呢。”
“不喜欢还是不舒服?”
“我可以温柔点。”
说完,抱着沈初梨让她靠在叠着软枕的床头。
像承诺的那样,慢条斯理起来。
这样无疑更加折磨。
沈初梨报复性地伸手揪,甭管揪了什么,反正谢屿洵的呼吸声瞬间加重了。
“你再这样,我会更用力掐的!”
“哈……”
谢屿洵的心像泡在了蜜水中,满胀的都是甜意。
他加快动作,在沈初梨要咬上来时,凑过去将一小团柔软叼在口中。
夜还很长,属于他们的时间,无人打扰。
*
放纵的后果就是沈初梨埋在被子里皱着小脸捂腰。
本以为男人疯一晚就得了,谁知他夜夜如此,且进步飞快,让人越来越招架不住。
可一旦离开那张破床,谢屿洵就变得百依百顺,面对她的刻意为难,从不生气计较。
让沈初梨时常一肚子气,却又无从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