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过他的挎包,瞧着他一脸不爽的样子,说:&ldo;走吧,我们回家。&rdo;
之前才和阿真同居的时候,我恨不得从这里搬出去。现在,我巴不得立马跳上床去睡个好觉。
进门后,我顿时有种安全感。除了兔姐的笼子空了,其他完全没变。
我举起手臂,艰难地冲了个澡,随即趴在床上,说:&ldo;媳妇,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关什么门,来陪我睡觉……&rdo;
阿真路过我的卧室,继而停住脚。他扭头望着我,面露疑惑。我只感觉浑身一松,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生物钟依然很强大。没过中午,我就醒了。
阿真从后面抱着我。我握紧了他的手,他才呓语了几声,说他这次会死得很惨,比兔姐那次还惨。
&ldo;做噩梦了?&rdo;我翻了个身,&ldo;还在想白宇森的事吗?&rdo;
他坐了起来,挠着头说:&ldo;没,和那个变态无关。都是你的错,动不动就勾引我。&rdo;
我笑了,把双手枕在脑后,故意逗他说:&ldo;怎么,后悔了?&rdo;
他嘿嘿一笑:&ldo;反正你也脱不了关系。何止脱不了关系,你还要负责。&rdo;
我叫他说明白点。他说他哥哥还不知道我把他睡了,要是知道了铁定会打死我。
我说正好,我也想见见那个大佬,如果是个好相处的人,我还可以勉强叫他一声大舅子。
我刚一说完,阿真就笑到地上打滚。我起身踹了他一脚,发现他都快把眼泪给笑出来了……
&ldo;有什么好笑的?&rdo;我白了他一眼,朝洗漱台走去。
他跟了过来,不仅亲了我一脸的牙膏,还说我是个搞笑艺人。我刚要怼他,手机响了,是我妈。
我咽了口唾沫,颤抖着接通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叫她一声,她就开骂,不停地质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瞧了瞧阿真。这小子倒利索,已经躲进了书房,害得我独自解释了半天,说遇到了坏人,不过大难不死。
然而,转移话题失败。我妈揪着我回墨县的事不放,问我怎么没打声招呼就擅自离开了逾市。
&ldo;我说了你肯定不会让我去。&rdo;我咕哝道。
我妈怒不可遏,叫我挺胸抬头,有本事就大声说出来。这话吓得我立马求饶,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ldo;回去干嘛?&rdo;她厉声道,&ldo;是不是干儿子叫你去的?&rdo;
我可不想身陷婆媳大战,也不愿把兔姐的事说出来,只好背锅:&ldo;好不容易有个长假,我想回去看看,就把阿真带上了。谁知道同学是个神经病,还绑架了阿真。&rdo;
她的语气柔和了下来,说学校允许我们调整几天,配合警方调查,还叫我明天早上去医院找她,向她负荆请罪。
&ldo;干儿子受伤了,让他休息,你来就行了。&rdo;说罢,她挂断了电话。
我心想受伤的明明是我,到底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无奈之下,我们去局子录了口供。
官方在核实过白宇森的身份后,确定他就是所谓的&ldo;嗜血狂魔&rdo;。如果不是他按耐不住,绑走了舒皓,他的事或许会永远成谜。
这些我都不意外,只是不懂他对血的依赖,便问了一句:&ldo;他是鬼吗?&rdo;
&ldo;如假包换的人呀。&rdo;
录口供的蜀黍告诉我们,白宇森昨晚大喊大叫,说他遇见猝死的女孩纯粹是个意外,并不清楚她为什么倒在了地上,只扑上去咬了几口。
我和阿真面面相觑,难道白宇森真的不是波波?
我带着这个疑问回到家里,&ldo;莉琪波登&rdo;没有发来消息。而警方也确认过了白宇森的物品,他根本不用企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