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太对啊。
在他身边我也很安心,我喜欢研究他的一些小细节,爱看他僵硬喜看他柔软,我还爱观察他那种时而坚毅,时而拿我完全没办法的无奈眼神。
可人家想走高大上的柏拉图路线的吧,我能吗?
我只想走俗辣辣的路线!我只想捏他的三个瘤子啊!
他在我要去救人去豁出性命的关头,给我抛出这么大一个炸弹。我咋办?
李藏风大概也看出我神情纠结,主动说:“你若觉得不妥,我也可以把……”
他的话还未说完,阿渡就先叫了起来。
“乌鸦!一群乌鸦往那边飞去了!”
乌鸦?
他平白无故提到乌鸦是什么意思?
阿渡忽的不看戏了,一个人飞奔了出去,我和李藏风对视一眼,也收起暧昧,回复正常,两个人像两道并排的风一样蹿了出去。
阿渡在前面飞,我和李藏风在后面追,追出了小树林,追出了小路,终于看见了一座年久失修的破庙,咱们三个猛冲进去。
我一看见眼前的景象,身上凉的透透的,什么样的旖旎心思都收起来了。
是血。
大片大片的血。
几乎铺满了小小破庙的地面,洒在柱子上,落在神台上,溅了一些在神像上,也扑进了阿渡的鼻腔,刺进了我的眼里。
血泊里面,倒着一个我认识的人。
第97章手术后请个假
今天去动了个小手术,手术后劲有点大,还在发炎,很疼,所以得请假一天,抱歉了
如果明天恢复的好,应该是6点或7点或8点更新,我尽量挑个整的时间
第98章见梁挽
我叫方即云,我这心是一起一伏,想平也平不下来。
那个躺在血泊里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在囚车边上想要偷袭梁挽的一群人里的林轻。就是那个顶着小飞碟帽的人士。
还好不是老母亲。
还好不是封青衫。
可他双目猛凸,死状凄惨,头骨似被震碎,胸口也有重创,死前像是遭遇过一场恶战。
我一松口气,李藏风和阿渡就上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