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养了挺长一段时间,改善太多了。
她脸上的疤还未消,得先把这个解决了才能放心和他……
御倾倾抽回眼,觉得自己太禽兽了,怎么能对一个病人总是想入非非。
况且刚刚才和他……
不能总意犹未尽,人要知足。
她起身,随便搞了个发髻,不忘戴好面具。
为了平复躁动,她开门出去,随意走着。
于是,来到了几间格外亮堂的房间前。
北墨就站在门口。
御倾倾想到还有问题要问他,在他行完礼后直接道:“北墨,王爷这些天可有晕过?”
北墨没有迟疑,立即回:“并未。”
“那你们是否疲累?”
北墨又回:“连日连夜赶路和调查,十分疲累。”
这就怪了。
御倾倾不是没想过是扎针的作用,就是不太相信才变法扎了一天就能如此,而且还是在扎了一定会昏睡的情况下。
所以,她觉得是烈云修在强撑。
纠结了会儿,她暂时先放弃了。
她转了话锋,接着问:“这里面住着谁?”
北墨不耐烦了,可脑中不断浮现烈云修不久前刚告诫他的话,即:王妃说什么是什么,王妃问什么答什么,不许和王妃顶嘴,不许阻拦王妃。
他暗想:女人真麻烦!也就主子能忍了。
他答:“是白将军和唐将军。”
又迅速把可能会问的都说了出来,“他们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两个军医在里面,目前也束手无策。已经吩咐去请太医了,只是皇上这会儿在查人,太医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属下便在这里等等。”
御倾倾刚听烈云修说过这些。
她觉得能让烈云修不顾生命危险亲自去救的人一定十分重要。
既然军医无法,太医来不了,她就去看看。
御倾倾没再多问就欲要推开门。
北墨本能地挡在她面前,没有拔剑,只是问:“王妃要做什么?”
“进去救人。”
北墨听此退下。
御倾倾觉得奇怪,也没多想就进去了。
里面的人见一陌生女子进来,纷纷警觉。
“你是谁?怎么会进来?为何进来?”一军医问。
另一军医打量着她,迟疑:“宫里有女太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