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御倾倾抱起一叠医书进了房间。
直看到夜色浓稠,新月高挂,烈云修回来。
她被揽入怀,“倾倾,可看完?”
“还有两页,夫君先等等我。”
“好。”他将她鬓前凌乱的发丝撩到耳后。
御倾倾感到有些痒,轻轻躲了下,换了个姿势,背贴他胸膛靠着,将医书举高,“还有一页半。”
“不急,慢慢看。”烈云修低磁音响绕。
她耳根子微红,停在一处过久。
桌上的红烛燃燃,烛泪流堆,越堆越高,他俯首唇贴到她耳边,“倾倾,还有多少?”
“两页。”
“两页?”
御倾倾将医书往下挪挪,“不能怪我,被你抱着,注意力真的很难集中,看了忘,忘了看,看了还得忘,忘了还得看……”
烈云修听了将她转过来抱起进了内卧。
转瞬,她被放在床榻上。
他在她身边躺下,“倾倾可以专心了。”
御倾倾将书盖在脸上,“无法专心。”
“那就先分心一会儿。”书被缓缓从她脸上移下。
烈云修单手捧着她的脸,拇指在她唇角轻抚。
“我申请分心到明天。”她眸光潋滟。
“好。”他在她唇角吻着。
……
天亮,御倾倾速起将剩下的两页看了。
她还觉不够,又找来了成十本,成百本,一天都泡在书里。
连续看了三天,思路终于开阔了。
她卷起医药箱和仲老头去了信王府。
烈云齐和唐茹早早就在等候。
御倾倾一刻也不耽误,将工具和药从箱子取出摆好。
仲老头在间隙反复查看烈云齐的胳膊,倒没退缩。
“怎样?对你而言不难吧?”御倾倾拿起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