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上学?”楚烟问道。
“因为春闱呀!”谢兰舟说,“后天春闱,我们书院有一半学生都要下场考试,院长和几位先生还要参与阅卷,所以就给我们放了假,等春闱结束再去。”
楚烟不禁感叹:“你这学上的,自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就罢了,现在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懒了。”
“光明正大就不叫偷。”谢兰舟说,“你别扯那些没用的,你就说去不去吧!”
“不去。”楚烟果断拒绝,“我一个当家主母,每天有那么多事情需要处理,跟着你跑来跑去像什么样子,让人看到了又要说闲话。”
谢兰舟撇嘴不屑:“你还怕人说闲话,你的闲话早就传遍京城了好吧?”
楚烟:“那我也不去,我真没空,明天你祖母还要你那几个堂姐妹来跟我学管家呢!”
说着看了沈琢玉一眼:“要不你和琢玉一起去吧,她闲着没事,我让她去我陪嫁铺子里帮忙,你正好和她一起去瞧瞧,一来认认门,二来也学学生意是怎么经营的。”
谢兰舟也看向沈琢玉,见她换了女装,还是大大咧咧的样子,第一眼有点别扭,细看下去又觉得这人长得还挺好看的,就是不够温婉。
“我不去。”他摆手道,“我对做生意没兴趣,我堂堂侯府世子,学那个干什么?”
“那是你没接触过。”沈琢玉说,“到时候我给你找个空箱子,你啥也不用干,就在那里等着收钱,看着那些银子是怎样从客人手里掉进你的箱子里,再看着那箱子是怎样一点一点的被装满,你就知道有多爽了。”
“……”
谢兰舟被她三言两语挑起了兴致,当场改了口:“行,去就去,我倒要看看它能有多爽。”
沈琢玉笑着给楚烟递了个眼神。
楚烟心照不宣地回她一个眼神。
两人正眉来眼去,艳霜在门外说:“侯爷过来了。”
三人都到门口去迎接。
夕阳西下,谢经年一身玄色绣金蟒袍,披着满天落霞阔步而来,见楚烟站在门口,冷峻的脸上立刻浮现笑意。
仿佛结冰的湖面被春风拂过,刹那间冰雪消融,波光粼粼。
“侯爷!”楚烟笑着叫他,对他福身一礼,“侯爷辛苦了,快进去换身衣裳洗把脸,我这就叫人摆晚饭。”
谢经年看到她的笑脸,昨晚被冷落的小郁闷也就烟消云散了,直接无视那两人,跟着她进了屋,向内室走去。
楚烟放下帘子,把谢兰舟和沈琢玉隔挡在外面,亲自上手帮他宽衣解带,给他换了一身居家的石青色直裰。
成亲这么久,她还是头一回这样细致周到地服侍他更衣。
谢经年全程站着不动,感觉着她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游走,心里酥酥麻麻的很是受用。
忍不住伸手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哑声道:“夫人今晚还要和别人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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