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幻想过是我犯了什么错误,你总有一天会把我接回去,在孤儿院是,甚至在街上也是。你已经搬走了,后来我知道了您去了帝国首都,一直在大人物床上贱卖身体,抛下我这个累赘后您过上滋润的情妇生活,可能您就是享受被侮辱、被强奸、被践踏的感觉吧。”
我不小心和小孩一样说得太多,我应当克制一些。但是我不把这些话说出来,我的脏腑会被它们梗得翻江倒海。“您对我说我不过是您子宫里一块抢夺营养的肿瘤,而我已经明白,我最大的罪孽就是有你这样的父亲!”
我往父亲的小腹用力有节律地踩去,他痛苦地惊叫一声,扩张的艳红雌穴翻卷着绞紧,却封不住子宫深处剧烈的抽搐收缩,堵塞阴道的木塞竟硬生生被他的高潮“啵”地挤了出去。正如一只被扎破的气球,洪流般的混浊淫液散发着骚臭从父亲腿缝的媚肉间爆发地喷射而出,呈扇形将他穴心前的地面浇得湿透。父亲的女性尿口也在我的践踏中张成圆形失禁流尿,而他甚少使用的漂亮阴茎歪歪扭扭地耸立着漏出稀薄的白精。
在快被轮死、和垃圾一起丢弃后父亲又潮喷了一次,他是天生的荡妇,身体早已食髓知味,野蛮的虐待与奸淫对他而言比吃饭喝水还重要。未经任何插入,仅凭压腹与揉弄阴蒂,父亲的雌穴便剧烈高潮,咬破的两只硕大乳头便能摇晃着汩汩溢出奶水。他敞开的大腿间曾经挂着胎盘和邪秽卵壳的包衣,现在他腿间是浓稠的精液、尿液与他的淫水。他粉色的舌尖微微吐出嘴唇外,灰蓝色的瞳孔正被高潮余韵压在巩膜上面的部分,像是身体自觉进入发骚的痴态一样。
我用力往他柔软的上腹又踩了一脚,他被重压逼得呕吐,混着大量精液的胃酸从他食道中涌出;他因为仰躺而被呛到,咳嗽着蜷缩身子想侧过脸把晚上吃下的精液全呕出来。我让他保持看我的姿势,但发现压制他的腹部他仍扑腾着乱动,我便直截了当地踩他的脸,对这样的父亲我不必留情。
他在我的虐待下带着哭腔呻吟,我的鞋跟在他漂亮的鼻尖与口唇处下压旋转,像蹬一块破抹布一样蹂躏我曾肖想过的可憎的容颜,或者像用沾满污泥的靴底碾碎娇嫩的白玫瑰。直到他不再挣扎、发出微弱的气音时我才放开他,他称的上俏丽的脸现在和他的女穴、直肠与乳头一样惨不忍睹了。他半张脸泛着青紫肿胀着,细腻的皮肤上滑稽地烙上鞋印,两行鼻血与他嘴角的涎水混合,汇入他酸臭的呕吐物里去。他开始发烧,看上去状态很不好,但我知道他承受过远比现在残忍的对待。
“把你漏出来的东西全弄干净。”我抬腿把父亲翻了个面,本想让他以狗的姿势跪好,但大概由于体力不支,他总是翘着操烂的屁股上半身瘫软在地,少许奶汁从他浑圆的乳房中压出来。我仁慈地没有再严格要求他,这比他当年对我宽容多了。“你不是很喜欢吃精液吗?用上面和下面的嘴都可以。”
父亲的脸伏在地上,我的位置看不到他的表情。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喘息着弓起脊背,忍耐巨大痛苦似的蝴蝶骨运动着往前爬去。我来到他跟前,他伸出柔软的粉色舌头,舌尖试探着舔舐他方才吐出的污物,像狗一样卷起一小撮吃进嘴里。他合不拢的菊穴在尾椎下张合,吞进大团冰冷的空气。我看着他,他把一摊呕吐物完全咽下去后,我把他踢倒在地砖上。
“你愿意被人这样对待。”我对他说,听着他嘶嘶喘息,但他双臂却不肯动弹,我想对他说很多话,却梗在喉咙里,最后我重复了我早就知道的现实,“你愿意被人这样对待!”
我揪着他的头发让他取悦我,在我幼年时他被揪着头发前后操干,几个小时前他被揪着头发漫长地轮奸。他遗传了家族的优良血统,威廉、他以及我都拥有丝绒般的柔软黑发,但我常常想我宁可不要他的血液,倘若我出生在普通家庭,再碌碌平庸也能享受正常的爱。既然我的父亲如此厌恶我,为什么他要把我生下来,为什么他不在我拥有记忆前把我溺死?我小时候他连拥抱都不肯施予我,现在我要让他跪着抱我,用曾吐露刻薄话语的嘴唇取悦我,继续我被中断的报复过程。
他太脏了,全身上下浸透了汗液、淫水、精液与尿的混合物,散发着车站公共厕所的臭味。他腿间的洞我决不愿再碰,显然他被人往子宫里排泄过,甚至不止一次,否则他不会有青蛙般的孕肚。他口腔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既然下面两张嘴吞下那么多东西,上面的嘴亦不能幸免。我选择让他口交是他必须在我身上集中注意力,父亲应当明白,对于现在被玩烂的他来说,只有我才会仁慈地让他做婊子喜欢的事。
他艰难地跪好,用牙齿咬开我的裤链,我硬的不行的生殖器抽到他滚烫的脸上。从上往下看,他灰蓝色的眼睛像打碎的玻璃般含着点点星光,证明他受的摧残远远不够。抛开他肮脏粘腻的腔道不谈,他的嘴唇非常柔软,如果和他接吻,我能从中榨取爱和温柔之类东西。但我必须持有这种意识,即他不会为我付出任何情感。
父亲吃的很深,我感觉我进入了他的口咽,他的舌头滑动着包绕我的柱身,喉管因呕吐反射蠕动着收缩,像他高潮时的肥腻阴道;最终仿佛我抵达了未曾尝试过的他的子宫颈,他竭力忍受呛咳的冲动,咽喉绞紧着包绕我,渴望我的精液射入他肮脏的胃。他破相的脸呈现用力吮吸的形状,鼻孔间的半凝血泡沫随着呼吸生成又破裂,犹如把上半身重心压在我阴茎抵住的软肉上,把额头埋进我的腹肌间,因窒息泪流满面。他发出带鼻音的湿稠呻吟,两条本应辅助他的胳膊垂落在他残破的身体两侧。
“为什么不用手?”我掐住他的脖子,让他破碎地哭出来,“我见过你边舔淫边自慰的样子。不要遮掩了,向你的儿子表演求欢的技巧吧。快点,快。”
父亲先前对我非常乖顺,这次却没有服从我,只是更卖力地为我口交。我好奇地检查他的双臂,发现他的两侧胳膊都被折断了。我拔出阴茎,他倒在地上大口干呕呼吸着,被插烂的雌穴红艳艳地泛着新的水光。
我失去了从他的痛苦中寻求快乐的兴致。他的状态差到明天就会死,我不顾自身衣物的脏污,拖着他的肩膀把他送到盥洗室清理,给他喝了一些水,在惨白的灯光下用花洒冲掉他体表的精液和尿渍。他应当心怀感恩。他安静地任我动作,用肥厚的女阴含住清理内部的橡胶软管,配合我抠挖他的阴道,把里面的秽物尽数清理出来。他哆开的伤口渐渐变成再生的粉色,操松的雌穴也缓慢恢复紧致,我触碰他闭阖的宫口时,他膝盖猛地合拢一寸,小小地尖叫了一下,颤抖着睫毛溢出溪流般的淫液。
埃瓦斯普林家族拥有自我愈合的奇特能力,产妇的女阴能倒退回处女,正是因为倚仗它,我的父亲才能肆无忌惮地使用他淫乱的身体。他受伤的括约肌也正在复原,我为他清理肠穴时他反应稍微有些激烈,尤其当我发现他含着一枚电量耗尽的跳蛋。我给他擦了肥皂和酒精,他被淋洗时痛得合不上眼睛,发出微弱的啜泣声;当我拿来浴巾给他擦干身体时,他在我怀里睡着了。
他很漂亮。我梦见过他把我搂在怀里吻我的情景,在梦里我感觉到他爱我,在苏醒的边缘我的理智便告诉我一切都是幻象。他身上还留着过深的伤口以及感染带来的高烧,但我们带魔力的血脉会把一切痕迹抹去。我把他抱回车里,他沉睡的样子给我奇特的宽慰感,我拥有了他,能对他做我一切想做的事情;但他会苏醒,会把他美好的印象再次破坏。
“如果你醒了,”我对昏迷的父亲说,“我就让你加倍承受今天的苦难。”
我把我的父亲铐在床上,像养某类小动物般饲养了他两天,他恢复意识后我便和他做爱。父亲是位识大体的人,清楚以他一介娼妇无法反抗埃瓦斯普林家族培养的杀手,便温驯地张开腿任我操弄了,只是不肯做出日前谄媚放荡的姿态。我并不在乎,他微不足道的忤逆被他淫荡的身体完全弥补了。
我享用了爸爸的雌穴,我们先在床上做,他被我压得陷进床垫里。他体毛被剃的很干净,秀气阴茎下的页状阴裂是带有晶莹的、透着粉色光泽的珍珠白,闭阖的肉唇却是熟透果实的艳红,一枚肉蒂被裹在柔软的褶皱内。我很容易地探入手指在其中搅动,尽管我们的血脉能提供庇佑,他下面被用了太多次,吃下异物几乎如喝水般轻车熟路。我把他修长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干他,他的屁股丰腴而肉感,能生出许多健康强壮的子嗣,但由于他不知羞耻的挥霍,经他分娩出的存活胎儿只有我一个。
他湿热的肉道吮吸着我,我每次进入都能抵达他嘟起的紧实花心:那里是他的宫颈,再向内就是我最初的容身之处。他仰起头迎合我操干的节奏喘息,嘴角与他的女穴般溢出半粘稠的涎水,我捻着他的阴蒂,父亲就尖叫着蜷缩脚趾绞紧阴道潮喷了。我用手指蘸取他腿缝间的淫液抹到他脸上,他像只噙着泪水的牡鹿瘫软着垂下脸侧躺在床垫上。
这周我除了睡觉都在操他,青年人正处于精力旺盛的年龄段,而我经威廉严苛的培养后体力远胜同龄人。我将许多想法运用到他身上,这些都是他亏欠我的。早晨他用嘴为我解决晨勃,随后他坐在我腿上陪我吃完仆人送来的早饭,用他的乳汁提供部分营养。工作时间我们在卧室做爱,洗澡时也是,他被我按在盥洗池的镜子前以动物交配的方式后入,我抓着他的脸让他看清自己摇晃的乳房和高潮的表情,往往他刚擦干身体,腿根又湿得一塌糊涂了。
我很喜欢把他固定在穿衣镜前指奸,粗暴地分开他潮吹后颤抖的肉唇,他的阴道此时翕动着张开,腻红的肉壁鼓囊囊地微微肿胀,从特定角度撑开能看到他隐秘的宫口。他的阴蒂极其敏感,我曲起手指揉搓没几下,他便倒在我怀里失禁般流出一滩液体,把他身下的地板弄的滑溜溜的。
“爸爸,”我挤奶似的玩着他下垂的乳肉问他,“你喜欢我插你还是碰你的阴蒂?”
“我爱你。我爱你。”爸爸嘶哑地轻声说。昨晚我奸了他的子宫,他狭窄的宫腔紧紧包裹着我,我操干他滚烫柔韧的宫壁,他因疼痛破碎地哭叫,洪流般的淫水随着他盆底肌的剧烈抽搐从他咬着鸡巴的阴道中喷溅而出。他被插得很爽,翻着白眼用雌穴反射性夹紧我的阴茎,想把我吞得更深些。我捣弄了他高热的柔软内里几下,被他绞得射在他最里面,他挣扎着呓语几句,几乎要晕过去那样流出大股白精,女性尿道无法克制地涌出稀薄的尿液。
“爸爸,你怀了我的孩子。”我摸着他鼓起的小腹说。我知道他喜欢宫交,他娇小的雌穴有强大的延展性,能吃下尺寸可观的东西,他的子宫也有。我不准他穿任何衣服,因此我留下的淤紫掐痕如同石膏像上凿刻的突兀缺损。被他丰沛花蜜稀释的精液从我们嵌合处的缝隙中溢出来,亮晶晶地在他腿上拖行。“我爱你……”他虚弱地说。
我痛恨他这副受委屈的样子,他只是神态上屈服我的欲望,精神中依然保持可鄙的高傲。我把他推倒在地板上,他用手臂护住脸习惯地打开大腿,混浊而带甜味的淫液从张开的熟烂阴户中淌出。他知道我想干什么,并期待我厌倦他,他总是这样。我用某种节奏踩他的熟逼,他软软地喘息了几下,秀气的阴茎很快射了出来。
我想起十年前他躺在地板上的模样:我们住在逼仄的公寓里,某个炙热的下午我放学回家,他正在客厅玄关前做生意。他双膝跪地高高抬起屁股,一个中年男子在他白皙的胴体上耸动,他粉色的指甲紧紧抠住瓷砖缝隙,像一条焦渴的狗伸舌舔食落满灰尘的地板。他看上去很痛苦,大滩水迹积在他大腿和身下,而那个陌生的男人将自己排泄用的肮脏部位粗鲁地塞进他的身体里。他们在标记各自的地盘,爸爸是客厅与卧室的主人,而这个男人是爸爸的主人。我呆在原地,想起从前在卧室目睹的那幕,鬼使神差地鼓起勇气朝他们喊道:“不要欺负爸爸!”
爸爸的脸色很难看,也许是他又累又虚弱,还没等他说什么,折辱他的男人便代劳了他的言语功能。他穿戴皮鞋与手表,大腹便便的啤酒肚上长着浓密的体毛,而他丑陋的生殖器冠冕堂皇地挂在腿间,像一把榔头准备将爸爸的圆润的后蹄敲碎。“小朋友,我只是和你爸爸做游戏。”他朝我露出微笑,发黄的牙齿在嘴唇与涎水中上下运动,而他笨重的手能轻易把我打得耳鸣,我想转身就跑,却抬不动脚。男人把爸爸抱起来摆到沙发上,按着他的双手让我仔细观察他,“你爸爸没有和你说过他的身体有些特别吗?”
他喘息着打开腿,想说话又被男人的手指塞住嘴。他的生理结构的确与我不同,在他过于漂亮的男根下有朵多余的肉花,艳丽的粉红唇肉正哆嗦着淌出泪水。男人用手指进入他的蜜心,告诉我他的花穴又窄又浅,很容易就插到肉鼓鼓的底端,再往里是我爬出来的地方:他故意拉开爸爸的穴肉,一道透明水痕很快流出,让我辨认他蠕动的阴道和肥嘟嘟的宫颈。接着他又拉扯他的阴蒂,爸爸本来在男人手中挣扎,却很快瘫在男人身上弧线状喷出一股水。他把沙发弄的到处湿漉漉的,我想起很久之前我尿过床,被他打得头破血流,晕乎乎地把床单潦草地洗干净。
“不要欺负爸爸了,”记忆中我用平淡的语气说,事后我诧异我没有感到愤怒,“他哭了。”
“你不明白,你爸爸很快乐。说了你也不懂,他已经离不开我了,我照顾过他很多次。”男人把他翻过来卡在茶几与沙发的窄缝里,爸爸嘬着男人的鸡巴,丰腴的臀部紧贴着玻璃桌面。爸爸用坚硬冰冷的茶几剐蹭他翘出的阴蒂,深粉的肥鲍倒扣在平面上,像一只弄湿的塑胶真空挂钩。男人像抚摸一条狗般抚摸爸爸杂乱的柔软黑发,爸爸发出猫咪的咕噜声:“是不是,希尔?是不是吃我的肉棒吃的很爽?”
“你说谎,爸爸根本不快乐。”我说,“你让爸爸尿的到处都是,还把你的老二塞进爸爸里面尿尿——”
“闭嘴!”爸爸尖叫着想挣脱男人的双手,却被他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男人朝我大笑,随后发狠地干他,破旧的沙发被他们弄得要散架般吱呀作响。我感到愧疚,我以为是我莽撞的话语才让爸爸遭到更残忍的折磨:爸爸哭叫着抛射出一股股稀薄的淫液,我想闭上眼睛,男人便猛扇他漂亮的脸,逼迫我不牢牢记住他挨操的样子,今天他就把爸爸奸杀在这里。“你就是条母畜。”男人长满腻黄舌苔的长舌头舔舐爸爸的脸颊。爸爸幼嫩的女穴艰难地含着男人的凶器,男人压着他狭窄的小腹,随着他嘶哑的抽泣,他撑开的阴道上方慢慢涌出一条淡黄的水迹,浇在脏兮兮的坐垫和地板上。他们像电视养殖节目中表演配种的两只动物,沉甸甸的白肉在散发异味的圈栏中纠缠到一起。“不可以,会尿出来的,不可以!”爸爸失魂落魄地躺在男人怀里,随着尿颤把男人含得更深,“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