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胜女本来很生气,被宁萌萌这样的态度也噎了回去,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儿,不上不下,心里莫名其妙堵堵的:“……随便你!等她止血了,明天醒了就得让她走或者报警!”
宁萌萌却不在乎他没好气的态度,笑容瞬间灿烂了起来:“谢谢你!小鱼,你真好。”
这种蠢男人,真不知道自己妈当时怎么想的,找这种男人做续弦,长得也不好看,要是以后自己不养他,老了可怎么办?
虞胜女站起身来,拿了一块抹布和一瓶消毒液往门口走去,宁萌萌疑惑地看着他:“小鱼,你去干什么?”
虞胜女白了他一眼:“刚才那女的血都滴在楼道里了,我去擦干净。”
“……不要用那种感动的眼神看着我,好恶心啊!”
……
祝深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个虽然装饰简单,面积也不大,但是处处充满生活的痕迹的温馨小窝,她正躺在这个小家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床充满洗衣粉香味的毛毯。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阳台养着许多生机蓬勃的多肉,冰箱上贴着一个小猪形状的便利贴,上面的字迹不算好看,有些歪歪扭扭:小鱼,今晚有鸡汤哦,晚上早点回家~——萌萌,而桌上放着一个日历,日历上十月二十八日这个日子被圈了起来,旁边用红色小字写上“小鱼十八岁啦!准备了惊喜礼物嘿嘿”。
小鱼……?萌萌……?这些人都是谁?
我……又是谁?
我好像叫祝深……但是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我根本不认识这些人,为什么我好像连自己是从哪里来的都不记得了……
祝深茫然地想要掀开被子坐起来,刚试图移动就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传来尖锐的疼痛感——
“呃!”
她苍白着脸捂住腹部,大颗大颗的冷汗从她的额头滑落。
自己这是怎么了……祝深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机械地看向自己的腹部,此刻正缠着雪白的绷带,有一小块地方随着她的起身缓慢地透过绷带渗出红色的血迹,空气中充满了酒精和药物的味道,显然,自己受了很严重的伤,并且被这家人照顾了。
我怎么会连我是谁,我是怎么受的伤,怎么昏迷的都能忘了!?
祝深此刻在记忆里只能找到一个名字——“祝深”,她知道这是自己的名字,其余的记忆如同被什么封印了一般,只留下大段的空白。
一个看着很年轻的少男从屋内的一个小房间走出,背着书包像是准备去上学的样子,看见祝深坐了起来,声音一下急促了:
“喂!爹的宁萌萌从哪捡回来的智障,昨天晚上折腾半天才给你包扎好,你不要乱动行不行!?伤口又崩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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