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青说:“有事干。”
闻钰做了个深呼吸,“嗯,那?我问你,我出门这段时间,你一个人在家干嘛?”
总应该是干点正事了吧,最起码开个什么线上会议什么的,毕竟他要管那?么大的公司。
裴砚青愣了愣。
“你的兔子玩偶穿的小?马甲扣子掉了,给它缝扣子。”
“……”
闻钰的沉默震耳欲聋。
“怎么了?”
“就这个?给兔子缝扣子?”
裴砚青以为她的意思是觉得他太清闲了。
于是老老实实继续补充:“还?有,给你换了新床单被?罩,手洗了你的内衣裤,你过两天月经期,我买了种新的液体卫生巾,网上说这个牌子好用?,你洗完澡老光脚出来穿衣服,我给你卧室里铺了层毛茸茸的地毯。”
闻钰嘴角抽动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洗完澡光脚出来?”
裴砚青耳尖冒出微红,夜色给他打了个掩护。
“你之前有次忘关门,我——”
闻钰说:”够了。“
她抬头盯着裴砚青,“我知?道?你最大的缺点在哪了。”
”嗯,你说,“
他眼神专注,和她对视。
闻钰说:“你太爱我了,爱的已?经……已?经无可救药了。”
裴砚青是个基本不做告白?的人,他没有说过这样直白?的话?,闻钰点出了他的所有心事,他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垂下了眼。
“这是……缺点吗?”
闻钰点头,“是,而且我忍受不了了,你需要冷静。”
“冷静?”
“对,我们还?是分开住一段时间吧。”
裴砚青听了之后沉默良久。
他对他们共同的“家”有很深的执念,这无异于是抽走了他的肋骨。
眼睛酸涩。
他低声下气,还?想挽回,“闻钰……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这次不让你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