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见不得这些
&esp;&esp;急切的敲门声在清晨过于刺耳,燕灼放下刚掀开的锅盖去开门。
&esp;&esp;门外是成然,看见开门的是燕灼,他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厌烦,“我找曲哥。”
&esp;&esp;说着便作势往里走,没迈出一步就被挡住,燕灼两只手撑在两侧门框上,姿势随意轻松,“什么事,我可以替你传达。”
&esp;&esp;“不需要!”成然的眉毛拧在一起,他比燕灼矮了半个头,不得不踮起脚往里面望。
&esp;&esp;曲砚正坐在餐桌上吃饭,他一眼就看见了,挥着手告状说:“曲哥曲哥,他不让我进来。”
&esp;&esp;曲砚放下汤匙,偏头看过去,燕灼收起手臂,冲曲砚笑得阳光开朗,“阿砚,味道怎么样?”
&esp;&esp;汤是燕灼早起熬的,味道浓醇,他应道:“很好喝。”
&esp;&esp;燕灼身上的围裙还没摘,又重新钻进了厨房。
&esp;&esp;成然如愿以偿,趾高气昂走进来,面对曲砚时才把身上的嚣张劲收敛干净,他坐到曲砚对面,有点小心翼翼地倾身说:“曲哥,昨天的事情我可以解释。”
&esp;&esp;曲砚看着他,眼底并未流露出什么情绪,成然继续说:“我不是让雀儿监视你,我只是、只是担心你。”
&esp;&esp;曲砚很轻地笑了一下,问:“担心我什么?”
&esp;&esp;成然没从他脸上看出厌恶,受了极大鼓舞一样,他连腰背都挺直了,“还不是那个燕灼,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万一对你做了什么怎么办。”
&esp;&esp;汤匙碰到碗壁,曲砚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
&esp;&esp;他这话称得上直白,成然一下子就慌了,脸上青白交错,想凑近曲砚又不敢,只能手忙脚乱地道歉说:“对不起,曲哥,我只是担心你,你别生气好吗?”
&esp;&esp;曲砚对他的慌乱视而不见,平铺直叙道:“我不需要你的担心,成然。”
&esp;&esp;是没留一丝机会的一句话,成然的娃娃脸垮下去,再也笑不出来,他不甘心地问:“曲哥,你真的喜欢燕灼吗?”
&esp;&esp;厨房里的燕灼背对着他们,曲砚瞥过去,见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同样在等待这个问题的答案一样,他点头,“是,我喜欢他。”
&esp;&esp;“为什么?他有哪里好?凭什么值得你的喜欢?”成然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桌上的碗被他碰倒,当啷一声,他的声音又弱下去,“曲哥,你喜欢我吧,别喜欢他了,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做的比他好。”
&esp;&esp;他先说服了自己,渐渐自信起来,“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你爱吃的菜我也能学着做,其他的我也会学,我从小到大都是第二具尸体
&esp;&esp;燕灼只是短暂的失去了意识,他清醒得很快,脸上的潮红色慢慢退去,他疑惑地问:“这是……怎么了?”
&esp;&esp;一地狼籍和略显狼狈的于阳显然昭示着刚才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