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说起这些吃的,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沈晚晚听着她口若悬河,眉眼带笑,心情也如那春日的阳光般明媚灿烂。
大街小巷,叫卖声此起彼伏,越州虽有军队驻扎,但城内除了多了些军中人,其他似乎与平常的州城一样。
沈晚晚看着街上络绎不绝的人,不禁感叹:“这里,好热闹啊!”
春香高兴道:“那是自然。国主有令,大军不得入城,将领以上非因公事,亦不得入城,以免扰及百姓生活。然,国主为体恤附近将士,每七日便遣一队将士至越州,无偿为百姓劳作。”
她话语间满是自豪与骄傲。
沈晚晚颔首,心中暗道,此果为司马玉龙之行事风格,与燕子谨之无为而治相较,实乃天壤之别。
“你们听说了吗?这燕国国主死了。”
“真的?”
“真的,千真万确,我也听说了!”
“那现在谁继承这燕国的位置啊!我可听说,燕国主的儿子都死了!”
“胡说,我们这不就有一个么?”
“谁呀?”
“还能有谁?城外的那个呗!”
“哦!他呀!”
沈晚晚路过酒馆,听到里面的人在讨论,不禁驻足停留。
春香见沈晚晚看着酒馆,以为她想喝酒,想了想还是有些为难的开口道:“夫人,公子说你身体不好,不能喝酒。”
沈晚晚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小声点,听听他们说话。”
“可是……”
“你不是说这里有个什么”
“蝴蝶酥!”
“对,你不是说这个蝴蝶酥特别好吃嘛,你去买点来,我在这里等你。”
“可是……”
“没关系的,我就在这里等你,哪都不去,快去吧!”
“可是夫人,你……”
春香担心她一个人,人生地不熟,出了事她可怎么向公子交代啊!
沈晚晚听着他们的话,又想尽快将春香支走,道:“没什么可是的,你快去快回。我就在这里等你。”
春香想了想,离那个卖东西的只有半条街,她快去快回,应该没事。
春香走后,沈晚晚就坐到一旁的茶馆,听着他们说。
“那个燕子谨啊!仗着和沈将军的儿子长得像,不仅杀了他儿子还杀了沈将军,幸好我们国主英明,这才识破他的奸计!”
“没错!没错!”
“对了,告诉你们,我还有一个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