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苏媛也没那么多心理负担了,直接问道:“你说怎么办呢?我感觉我梦里苏淮安被捅就是曾家小儿子干的,但他们应该是没什么关联的,唯一有联系的就是花生了,如果是真的,苏淮安都那个样子,花生估计也没落着好。”
“我们也不能随时掌握那人的动态,真发生什么事儿,真算是鞭长莫及。”
苏媛越说越愁。
祁绍想了想,说:“要不把小弟叫到我们家来住段时间?现在他们也高中毕业了,他也不用下乡,暂时又还没有工作。
听爸说那么大人了,还天天疯玩儿呢,看着他就来气,正好把他叫来咱们这儿也避避爸爸的风头。”
苏媛有点好笑,她爸的信上确实吐槽了很多苏淮安。
别看苏淮安已经高中毕业了,但其实年纪比他们同班同学小了两三岁,他从小就被妈带着去学校上班,后来到了年纪干脆就直接上学了。
所以他现在还是小孩子心性,玩儿心不减,没工作也不着急。
苏媛想了想,来了倒是能避一避,也能拘着他跟她一起学习。
但是他一个人坐长途火车肯定不安全,来回都得有人接送,她爸妈工作忙,未必有时间折腾。
祁绍的工作那就更别说了。
算起来,全家就她一个闲人,不过,不说祁绍放不放心她一个人坐火车,只说还得带孩子,而且她也要考试,到时候可能也不方便送他回家。
不过,想这些也可能白想,她爸妈应该是不会同意的。
他们肯定怕她难做,觉得哪有小舅子长时间住到姐夫家里的。
祁绍听了她的担心,笑了笑:“先别多想,我说服爸妈试试。不行再想办法。而且我朋友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你别担心。”
苏媛点了点头,放松了一点。
他既然都揽过去了,苏媛自然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两人都自动忽视了苏淮安本人的意愿。
谁让他还小呢,啥都得听爹妈的。
“那花生呢?”
苏媛也不是圣母,谁都想救,而且她跟花生又不认识,只是知道个名字罢了,但怎么说呢,到底是一条年轻的生命,而且还是苏淮安“两肋插刀”的好朋友,刚考上大学开始崭新的人生,就戛然而止,怎么都有点意难平。
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然知道,她还是想力所能及地帮帮忙。
“我会时常跟我朋友联系的,让他们找人多盯着曾家。而且你别忘了,如果真是不甘报复,那顶了他爸职位新上任那位,估计也逃不脱。
实在不行,到时候还可以给那位写封匿名信,多个人盯着多一重保障。”
暂时也只能如此了,苏媛也没再多说。
两人聊完告一段落,回头一看,星星已经醒了,正一个人躺那儿抱着脚丫子啃得正香。
苏媛哭笑不得,过去把她那只脚丫子拔出来,这小丫头倒是不爱啃手,但尤其爱啃脚,一个没注意就到嘴里了。
但她好的一点是,拔出来她也不爱哭,就睁着水润润的大眼睛看着你,让苏媛看得心都要化了,更别说女儿奴老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