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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ldo;正确。&rdo;将军说道。

&ldo;那么，你们的瞄准系统是在另一个卫星上了？&rdo;

&ldo;是的。&rdo;将军回答得更加勉强些。

杰克在脑子里算了一下。&ldo;对，那就是说你们能在……一万公里之外分别一个三米大的靶子。我还不知道咱们能到这样呢。是怎样做的？&rdo;

&ldo;你用不着知道。&rdo;将军冷淡地回答。

&ldo;你们打中四次，失误四次‐‐两秒钟内发射八次，少校还说瞄准系统纠正了失误。那么，如果那是ss‐18导弹从南乔治亚岛发射，这一系列射击能消灭它们吗？&rdo;

&ldo;大概不行，&rdo;格雷戈里承认，&ldo;激光束只能产生五兆焦耳。你懂得什么是一个焦耳吗？&rdo;

&ldo;我飞来之前查过大学的物理课本。一焦耳是每秒一牛顿／米，或者零点七英尺／磅的能量，加上零头，对吧？好，一兆焦耳就是他们的一百万倍……七十万英尺／磅。明白地说‐‐‐&rdo;

&ldo;一兆焦耳大至上等于一包炸药。那么，我们刚好是发出了五支。这次实际上传送的能量略等于一公斤炸药，但它的物理效应不完全相同。&rdo;

&ldo;你这是说，激光束实际上还不是烧穿靶子‐‐而更主要的是冲击效应。&rdo;瑞安的技术知识已经用过头了。

&ldo;我们把它叫做一次&lso;撞击杀伤&rso;。&rdo;将军作了回答，

&ldo;可是，是的，差不多。全部能量在一百万分之几秒内到达目标它比任何枪弹都要快得多。&rdo;

&ldo;我听说，磨光导弹弹体，或者转动它，就可以防止烧穿‐‐&rdo;

格雷戈里少校又格格地笑了。&ldo;是呀，我喜欢那种说法。一个芭蕾演员可以面对猎枪用脚尖旋转，但是枪弹对她有同等的威力。这里的问题是，能量要找个地方去，又只能到导弹体内去。导弹体内装满了可贮存液体‐‐他们的&lso;鸟&rso;差不多都用液体燃料，对吧？单是这静液力效应就会使加压，容器破裂。咔一砰！导弹就没了。&rdo;少校微笑着，好象是在对他的中学老师玩一个诡计。

&ldo;好的，现在我要知道它都是怎样在工作的。&rdo;

&ldo;听我说，瑞安博士‐‐&rdo;将军刚开始要说，杰克打断了他。

&ldo;将军，我是经批准来了解&lso;茶叶快船&rso;的。这你是知道的。所以咱们别胡混了。&rdo;

格雷戈里少校看见将军点点头。&ldo;先生，我们有五台一兆焦耳的激光器‐‐&rdo;

&ldo;在哪里？&rdo;

&ldo;你正站在其中的一个上面呢，先生。其余四个埋在这山顶附近。？当然功率等级是按单个脉冲算的。每一台在几微秒，即一百万分之几秒内输出一个脉冲链。&rdo;

&ldo;再充电需要多少时间？……&rdo;

&ldo;点零四六秒。换句话说，我们每秒能发射二十次。&rdo;

&ldo;但你们刚才没发射那么快。&rdo;

&ldo;我们用不着这样，先生。&rdo;格雷戈里回答说，&ldo;目前的限制因素是瞄准软件。正在加紧改进。这次试验的目的就是要对这个软件包的一部分作出估价。我们知道这些激光器还行。我们把它们建在这里已经三年了。激光束在那边‐‐

他用手指了一指：&ldo;‐‐约五十米远的反射镜上集中起来，变成一条单一的光束。&rdo;

&ldo;它们必须‐‐我是说，这些光束都必须完全协调一致，对吗？&rdo;

&ldo;用专门术语来说，它叫做相控阵激光装置。全部光束必须相同。&rdo;格雷戈里答道。

&ldo;你们究竟是怎么搞法的？&rdo;瑞安停了一下，&ldo;算了。我大概怎么也弄不懂了。好吧，我们把光线投射到下边的反光镜……&rdo;

&ldo;反射镜是特殊部件。它由几千个小片构成。每片由一个压电电路板控制，这叫做&lso;自调节光学&rso;。我们发送一个询问光束到反射镜‐‐这个是在航天飞机上的‐‐得到一个大气畸变的读数。光线被大气弯曲的程度由计算机加以分析。反射镜纠正畸变，然后我们进行实际发射。航天飞机上的反射镜也有自调光学装置，它收集光线并聚焦，把它发送到&lso;飞云&rso;卫星的反射镜。那个反射镜再聚光到靶子上。&rdo;

&ldo;那么简单？&rdo;瑞安摇摇脑袋。在以往的十九年多的时间里，耗资四百亿元于二十个领域的基础研究，就为了进行这样一个试验，这太简单了。

&ldo;我们确实不得不解决一些细节问题．&rdo;格雷戈里承认。这些细节还要再花费五年或者更多的时间，他既不知道也不在乎还要再动用多少个十亿元。他关心的是，现在目的已确实在望。经过这次试验之后，&ldo;茶叶快船&rdo;不再是一项不保险的规划了。

&ldo;你就是对目标瞄准系统有惊人成就的人。你为光束本身提供目标信息找到了方法。&rdo;

&ldo;差不多是这么回事。&rdo;将军替小伙子回答，&ldo;瑞安博士，系统的这部分保密程度极高，没有书面证件，咱们就不便深入讨论了。&rdo;

&ldo;将军，我这次来的目的是要估量出这个方案和苏联正在进行的同一工程之间的相似之处。如果你要我们的人告诉你俄国人正在忙些什么，我就得先知道要我们去寻找的究竟是些他妈的什么东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