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心态的宝物虽然平常,但眼前足足的一碗,就不是平常了。
前辈还让我随便抓。
难道是在告诉我:你在乎的东西我不会在乎!
我的格局比你高多了。
没事别瞎猜忌我。
哼!
我好歹是为监管青州的王爷。
牧乐鱼骨气铮铮的向着,手却是实在的抓着碗里的瓜子,一把一把的塞进兜里。
前辈的雕刻物都跟我打的不相上下。
就算不拿瓜子来提醒我,我也不敢猜忌了。
牧乐鱼已经是想通了,前辈,我打不过。
而且狂墨前辈都愿意做书童。
前辈肯定不是魔修之类的人物了。
没必要猜忌前辈了,就算天塌了,还有狂墨前辈顶着不是。
牧乐鱼这么一想,就变得心安理得了。
哐。。。正思索间,酒楼的二楼的栏杆和窗户都被击碎。
散落想街道的四周。
其中还夹杂着几个凡俗人掉落了下来,躺在地上哀嚎,受伤不轻。
沈天他们也看到酒楼里面闹事的人。
一人单手持剑,身着蓝色长袍,眼神冷峻。
一人持刀,脸庞粗狂,身着灰色麻衣。
“宁就是寒剑门弟子中的领头羊?”
持刀的粗狂男子眼中不屑,嘴角轻斜笑说着。
持剑男子脸颊抖动两下,想来是刚刚的战斗落了下风,遭人嘲讽也只能无能狂怒。
但,也只落了下风,要强的道:“我倒要看看你这位锋刀门的领头羊能否击败我。”
话音落下,两人横冲向前,再度战斗在了一起。
刀剑相拼,时不时的荡开些劲道来。
两人一丈范围内的物品,在这些劲道下尽数粉碎。
还有些没来得及躲避的凡俗人,或被重伤,或被打出酒楼,很是倒霉。
沈天看着酒楼内凡俗人的遭遇,皱了皱眉头。
他倒不是同情遭殃的凡俗人,这种情况,凡俗人都是要考虑自我保命,根本没时间去同情其他人。
毕竟,修仙者在凡俗人面前是绝对的上位者。
沈天皱眉是他注意到身后的狂墨、剑痴和袁朵儿都是满脸的平静,一副见惯了模样。
这好嘛?
这不好!
狂墨他们现在住在我的店铺里,要是还保持这种凡俗人死就死了的无所谓态度。
万一那天对我动手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