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霁初把数据线塞到他手上。
连暮接过,用两根手指挑着,数据线略长,另一头轻轻划过她的皮肤。
酥酥麻麻的。
姜霁初还穿着睡裙,露出的皮肤细腻光滑,背后只有两根白色的线条,清瘦的背脊轮廓分明。
他来找她本没有别的意思。
连暮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错开视线,轻咳了声,“那你早点睡吧。”
“哦,好,你也是。”
屋内拥挤,地上堆着杂物,又没有开灯,两人的动作撞在一起。
姜霁初没稳住平衡,下意识挣扎,拽过了他的衣角。
连暮搂住了她。
他的手臂结实而有力,姜霁初被支撑着,站稳。
睡裙是冰丝材质,摸起来冰冰凉凉的,而他的手是温热的,似乎隔着腰间的布料都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她忘了推开,怔怔地僵在原地。
借着角落的月光,连暮甚至能看清睡裙上花纹。
再往下,是她的柔软雪白。
即使骨架瘦弱,也拥有摄人心魄的魅力。
连暮快要克制不住。
他帮她把滑落至手臂的肩带提上去。
嗓音嘶哑,“好了,我回去了。”
“连暮……”姜霁初抱过他,勾住他的脖子,说话软软的,“晚安。”
霎时忍耐至极致。
连暮甚至怀疑她是故意而为。
翌日,将阿九接回家静养。
他们又马不停蹄地拿着阿兰给的菜谱去买菜。
回来时,阿九已经在门口守候了多时。
伸长脖子,快要望眼欲穿。
拎着清单里的菜品满载而归,阿九拄着拐,殷勤地要追上去帮忙。
“你快让开。”姜霁初赶走他。
怕他帮倒忙。
阿九一直围着他们,说个不停,但是几次欲言又止,生生咽下。
“你到底想说什么?”姜霁初看出了他的异样。
阿九磨磨蹭蹭地开口,“我想跟连暮哥单独说。”
“那你去啊,”姜霁初说,“他就离你三米远。”
连暮跟长了顺风耳一般,回头揶揄道,“你说吧,不用单独,你霁初姐也不是外人。”
阿九蹬蹬地敲着拐杖,跑到他旁边,“那我可直说了啊。”
“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