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个星期后,法院判决下来了‐‐三年有期徒刑。
谢愤走的那天,天阴沉沉的,仅有的夕阳也很快隐去。押送的车刚起步,谢愤摇下车窗朝骆瞻喊:&ldo;喂,我走了!&rdo;
骆瞻和徐乔站在法院门口,徐乔这辈子没怎么哭过,眼泪几乎全流在这了,骆瞻扯扯嘴角,似乎想给谢愤留下一个笑容。
&ldo;等你回来。&rdo;
骆瞻的声音没入风里,也不知谢愤听到没。
狱车渐行渐远……
相遇分离,是亘古不变的话题,人生就是在一次次相遇又一次次别离。其实,我们早就该习惯了,只是年纪越大越容易感怀,人这一生就这么多,离别也就难相遇,就算再相遇也会是物是人非,曾经永远也只是曾经。。
庆幸着有天或许可以说句,别来无恙。
送走了谢愤父母,骆瞻和徐乔在法院大门前的楼梯上坐下。骆瞻点了支烟,两人就这样静静坐着,直到法院关院时间。
一根烟燃到尽头,燃尽了曾经的那些潇洒时光,骆瞻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再将徐乔拉起。
&ldo;走吧。&rdo;
他们依然要负重前行。
那天,骆瞻离开酒店后,因为一直忙着谢愤的事,所以没有和唐凝之联系过,过了几天,唐凝之亲自上门找骆瞻。
骆妈开的门,唐凝之穿着淑女裙站在门口。
&ldo;骆阿姨&rdo;
&ldo;呀,凝之来了,&rdo;骆妈有些惊讶,&ldo;来之前怎么不说,我让门口保安去接你啊。&rdo;
骆瞻家的别墅在半山腰,从门口到别墅有一段足够走两辆车的路,山上也修了不少别墅,都是城里大老板的家,平时十分清净,空气也好,是骆妈梦寐以求的养老的地方。
&ldo;不用不用,我家司机送我来的,&rdo;唐凝之换上骆妈递来的鞋,&ldo;听说小骆哥哥在家我就过来了,他好几天没找我了。&rdo;
&ldo;坐吧坐吧,骆瞻在房里,我去叫他,这几天他在忙他同学的事,可能一时没时间找你,以后不会了,&rdo;骆妈笑着说。
骆瞻的屋子在二楼,一间书房一间卧房,骆妈上了楼敲响骆瞻的房门。
&ldo;凝之来了,你快出来招呼人家。&rdo;
里面霹雳吧啦一阵响后,骆瞻皱着眉开门:&ldo;唐凝之?她来干什么?&rdo;
骆妈一把揪住骆瞻的耳朵:&ldo;你在里面干什么呢?凝之来找你还不是因为你几天不理人家!&rdo;
&ldo;啊一一痛痛痛!&rdo;骆瞻揉揉自己耳朵,苦着脸,&ldo;她咋还跑我家来了……我的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