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嘉丽或许被唤醒了记忆,然后联系上了以前的同伴,或者说,犯人。”
“为什么会是犯人……”约翰华生喃喃道。
麦考夫却很快反应了过来,“斯德哥尔摩。”
“是的。”夏洛克很冷静,“这种案件很常见。失踪的男孩十年后被找到却意外认贼作父并且拒绝回归原始家庭。在极端情况下受害者因此对加害者产生的某些不正常情愫并将伤害之后的温情视为羁绊。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大概情况。”
“她这样的体制被囚禁了十年,做了十年的实验品,却依旧完好无损,除了记忆……”
约翰·华生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
第一次知道实验品和失踪囚禁这件事。
他双瞳微缩。
麦考夫攥紧了拳头。
“这次是我大意了。我以为她只是和不知名的网友碰面,也笃定他们不会伤害她,却没想到……”
他想放长线钓大鱼,这下鱼饵却整个被勾走。
为什么嘉丽·谢那样的体制能够在学校里被人带走却一点声息没有?为什么?分明她那副身体,一碰就碎,强行带走绝对会产生问题。
是了。
这就是源头了。
夏洛克站在一团飞扬的白线之中,忽然扯住了一根红丝,那红丝一点一点被拽了出来。
他们对嘉丽·谢所作的实验,绝非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谢欢盼猛地坐起身来,她看到自己的手腕上有一条游动的红线。带着浅浅的粉色。
她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腕,刚刚她用力撑住两侧却没有发出任何破碎。
有人推门而入,是艾琳·艾德勒。
“你醒了。”
她就坐在谢欢盼的眼前,谢欢盼整理着脑子里瞬间得到的关于她的信息和任务,心下有了判断。
“我为什么在这里。”她问她。
艾琳·艾德勒皱了皱眉,“你不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谢欢盼点头。
艾琳·艾德勒把端来的茶点放在床上桌上,告诉谢欢盼让她等会,转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