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夙夙让我们这么做的,她见乙极的雄草剑斩不断我的蛛丝,便觉得用我的蛛丝做件护甲挺好,但又想到蛛丝太粘,所以,让雀姐姐把蛛丝跟棉线纺在一起,到时织成布,做件防身的软甲,送到边关给你爹。”
前面的,刘锦雁能听懂,觉得江夙夙能想到这个主意,有些天才,唯不懂后面所说。
“送给我爹?送给我爹做什么?”
地狱雀笑着回答,转动纺车。
“她说,只有你爹活着,你的脖子才硬,才不会掉脑袋。”
刘锦雁听得一愣,而后鼻子一酸。
“她倒是替人着想,既替人着想,我都蹲大狱了,她也不说来看看。”
新妇蛛低下头笑,笑完,看向刘锦雁。
“她要也来陪你了,谁去查案?”
刘锦雁咬着嘴唇,笑了笑,跳下床,蹲到地狱雀旁边。
“我能帮什么忙?活儿不能都让你们干。”
新妇蛛一手点向刘锦雁的脑袋。
“你笨手笨脚的,能做什么?一边待着去,省得把棉线扯断。”
刘锦雁被戳了脑袋,撇过头去笑。
斋宅外的菜园,沟鼠杜姑娘跟血兔子打了起来。
沟鼠杜姑娘扯着血兔子的耳朵,血兔子抓住沟鼠杜姑娘的尾巴,一帮沟鼠在边上看热闹,为自己的首领鼓劲,棺婴则跳着为血兔子加油。
两人打得龇牙鼓眼,起因是血兔子要摘菜园子里的菜心吃,只吃最嫩的菜心,不吃菜叶,沟鼠杜姑娘觉得血兔子摘下菜心,一棵菜就坏了,浪费了地狱雀的心血,两个人就因这事打了起来。
打得激烈,毛都扯掉了一些,这阵仗,鸡圈里的正在下蛋的母鸡见了,都把下到一半的鸡蛋缩了回去。
乙极跟陆不同趴在墙头,远远的看。
“陆大哥,合适吗?不去劝?扯成秃子怎么办?”
陆不同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