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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人的声音，夹杂着医生念叨与机器的滴滴声，他知道此刻他已经安全了，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于是心下一松又再次睡了过去。

温热的东西在脸上轻缓的擦拭，很暖很舒服。

“顾佐……”

“我在。”

☆、番外一

因为他身上也没有什么致命伤，大多为擦伤，没几天人已经活蹦乱跳。

这段时间人都给折腾的蜕了一层皮，先是烧伤，又是跳楼，那种失重感真的不好受，加上那时候的绝望，他以为……不过活着就好，他也相信系统确实不会那么恶毒，顶多就是调皮了点。

在被系统治愈后醒来的第二天他收到了一家公司的面试邀请，面试定在三天后，于是乎趁着顾佐案子办完得空的一天，去了一趟自己父母的墓地上了柱香又说了半天话，准备离开时，顾佐告诉自己父母也在这里。

肖冕冕震惊片刻，磕磕巴巴道：“叔、叔叔阿姨，也，也在这儿？！”

“我们都一样，”顾佐背对着肖冕冕在前面带路，不过隔着一条小路另一边便赫然写着顾佐父亲的名字，而顾父的旁边赫然是他母亲的。

也是，这里是烈士陵墓。

“叔叔阿姨，”肖冕冕走到跟前给两人上了一炷香，作揖随后起身。

顾佐眉头微微皱起，“叫爸妈。”

肖冕冕无语片刻，将自己白皙的左手伸到对方面前后回答：“不合礼数，咱又没结婚。”

上完香两人便回去了，一路上肖冕冕发现顾佐心事重重，因为什么事，他当然是心知肚明。

当然那些话也是因为他不好意思开口而找的借口而已，其实他也没想过结婚这一茬，毕竟国内同性结婚可是不合法的，而去国外需要办理各种手续也很麻烦，只要两人在一起平平淡淡得过完这一辈子也就很满足了。

但没想到的是第二天顾佐下班回到家，肖冕冕穿着一套刚买的西装跑来给对方看的时候，顾佐单膝跪地，手中一个暗蓝色的丝绒小盒子被揭开，里面镶钻的戒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肖冕冕脸上惊喜之色掩盖不住，但却还是嘴硬得问对方，“你觉得我在乎的只是这个誓言？”

“不是，”顾佐回答：“没有它我不放心。”

“……”感情这人是怕他跟别人跑了！

虽然嘴里是这么说，但最后肖冕冕还是美滋滋地带上了这枚戒指，看着对方手上的同款，心里骄傲感直线上升。

晚上，月光透过窗户打在床上，肖冕冕有意无意得看一眼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不时还忍不住摸一摸，压根儿无心睡眠。

顾佐抱着肖冕冕的手紧了紧，“睡不着？”

“有点……”

“那我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肖冕冕：“哈？”

还准备说话的嘴张了张，还不待他发出声音，湿滑柔软的舌头就钻进了嘴里，随后就只剩下细碎的嘤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