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揭破谜底 人人自危(上)
(后台老板电话透露谜底未解;同窗这儿又出一未解之谜。直
到赴省医院,亲见躺床治病师傅,方揭开互为关联同一谜底;
顿使对手师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深感人人自危。)
仍是当天上午,津水县委机关,书记邵向前的办公室里。邵向前同两位正副县官的密谈仍在继续------
“政府那边工作,近段运行得一直比较平稳,成效不错。除之前因错去职的三位同窗,王涛刘鸣周正元他们,连找数次要求复职,我出主意让他们‘去找在此蹲点的市委书记’的情况外,其他再无其他值得关注的特殊事了。”孟家朋认真回想着说;稍顿,又突兀想起地:“哎,对了。就是昨天吧?那个老王又来找了;我正没好气,想三两句话便将其打发走哩;他却堵住门子严肃地说:‘老同学你别害怕,别说你怕粘上俺,让给K老头说情给我们恢复工作。现时就是他老K亲自找我来,表态提拔咱职务,我兴许还不愿干哩。我怕‘偷驴的脚底抹油跑了,却逮住我这拔橛的’。
“我问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他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现在无官一身轻;也没人防备我说话偷听。现时社会上都有传言了,说什么‘别看省里某官和他县上某几个门徒时下怪红,但因官没来正路,也定是兔子尾巴长不了’。还说什么,‘这两天恐怕再没见,刘鸣老弟来找了?也莫怪,就连他老婆孩子也不知他去哪儿了?可那个劳改释放的方士元,却通过原来狱友打听到:原为他当年为副县时,给书记恩师献的什么宝?现时事发了,便首先将他自己赔进去了’。
“我当即便反驳他是,‘吃不上葡萄就说葡萄酸,狗咀里吐不出象牙’;便让保安当即轰他走;因他既往亦曾在那院当官执政,人们抹不开面子得罪他。气的我只能把办公室门反锁;但隔着门,却还听他对院里人大声教唆说,‘嗨,世人都说神仙好,就是功名利禄舍不了。咱现在是无官一身轻,再不耽心半夜来电话,报坏消息睡不着觉。听他这样说,一时间我顿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亦无法出门予以反驳。便只能装聋作哑。这消息邵学兄知不知道?”
“猛听这话我也莫明其妙?朗朗晴天红日下,一个曾任过组织部长和县长的人,即便去了职,还理应职倒架不倒;他咋能当众说出那种话?”邵向前亦紧锁眉头大惑不解地说。“难道是因,到处找人说情复职常受冷遇,自尊心受到刺激,突然间神经失常了?”
“原来我亦曾这样怀疑过。”孟家朋亦分析地说。“但回想他说话那条理清晰,有板有眼样;且有些事不像是空穴来风,却似有根有据。那怎会是一个神经失常人说出来的?”
“嗨,这就奇怪了。”邵向前随苦笑笑说。“恩师给出的‘谜’,尚还没得出答案哩;这王学兄却又给出了一新谜。”
“以我看这王学兄也不像是神经;他的话亦不会是空穴来风。所说原副县刘鸣是因当年在副县岗位时,曾给K老献过一件什么‘宝’?故为此事被再次牵连进去了。”同来的常委副县董文堂,亦满腹心事地插话说。“早在省委机关同他老认识,并逐渐相熟后,我就了解到他,有个收藏珍贵文物的嗜好;正谓此点,两个无论年龄身份,抑或职务地位,相差很大的男人倒成了忘年交。
“成为挚友后,好像曾听他对我说过,见有内部资料宣称,‘弄不清究是哪个汉代有位仅在位三年,却从未真正掌过权的儿皇帝,在战乱中丢了玉玺。据传这颗玉玺流落到民间。全国解放后,当地县政府亦建立了文物勘探队,附属于县文化馆;既勘查又收集各类有价值文物;据说这颗某汉代短命皇帝,战乱中曾丢失的玉玺,就被中原某县一爱国村民交上’。他还说,‘作为文物爱好者,原本就对秦汉文物情有独钟;更莫说最最珍贵的汉帝玉玺?何时有幸睹次风彩,也不虚枉喜爱文物一场’。
“听到现时社会传言,回忆当年K老曾向我述说的情况;再联系他昨晚电话中,向您突兀间说出,‘由于一场猝不及防的变故,很可能陷我们于灭顶之灾’的怪话,及电话没说完便喊‘头疼’的现状;邵书记,孟县长,兄弟我有一个对K老,大不恭的猜想:是否当年他老对我曾说过,珍爱文物玉玺的话,亦对前刘鸣副县提起过?而说者无心,听者却留意,为报答老师栽培恩惠,在挖空思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去到处巡寻那颗汉代某帝玉玺。但‘踏破铁鞋没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原来那颗恩师朝思暮想的汉帝玉玺,却正保藏于本县文博馆里;而自己又正好分管文化战线。
“于是这位学兄便一阵窃喜,仰天叹道,‘真是天助我也!该我刘鸣以此宝物,报答老师一向栽培提拔恩惠。’随后也不知这老兄使用什么办法和手段?反正最终如期向老师K老献上了这个‘宝’。至于现在社会上传言的,‘前刘副县失踪’或什么牵涉他的东窗事发?那就不得而知了。”
“董副县,您原说自己会计出身,酷爱经济,又喜珍藏?”孟家朋听对方说话刺耳,故讥讽地说。“但以我看您对文学亦不外行嘛!”
“孟县尊,此话怎讲?”董文堂却故作大惑不解地问。“我刚才所做的一切联系分析,均是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做出的;却并无丝毫贬低K老人格品德的意思。别看我虽不是他老的学生,但彼此忘年交的关系,并不比你们师生关系远呢!现时摆在我等面前的严峻问题,首先应是K老的健康安危,其次是我们如何防御应对,政治对手的恶意反扑问题;而不是在内部纠缠功过是非。”
“我赞成董副县长,刚才对恩师当前所处境遇的联系分析;亦同意您对我等下步行动的合理建议。”邵向前认真斟酌地说。“当前我们面临的形势的确严峻。在我等掌控津水党政组织财政大权的情况下,政治对手们既能揭开,悬挂几年的‘珍贵文物失窃’真相;把我们的友好同窗刘鸣俘虏逼出口供;矛头直指省委领导K老;那下一步呢?还不得把津水地面掀翻?俗话说‘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官能做到我们这一级,在现时社会条件下,谁敢说自己身上那么干净?没有些微贪腐问题?就看你有无政敌;无政敌就能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有政敌就可能将你原本很小,根本不值得一提的问题,却放在显微镜下无限扩大;直至将你打倒或撵走方能泄愤。”
“可问题的症结是:不仅我们自身都有一定贪腐问题;更恰恰不仅有对立面政敌,且还不是少数;更一而再,再而三均被我等伤害得罪那么苦。”董文堂十分清醒地一针见血说。“但之所以既往不仅没暴露,且还一路顺风不断进步;不言而喻,那全是因有个省委主抓组工副书记的“大伞”在头顶罩着。尔今,万一K老也遇到麻烦问题的话------”
“所以我看目前当务之急,派代表立即赴省城,既探望恩师身体状况,帮他就医服药早日恢复健康,亦探清问明事件真相。”邵向前随便以书记班长身份,当机立断做出决定说。“若赴省就应该抓紧行动。董副县在省委机关熟,就陪我跑一趟。孟县长留家里,指挥其他班子成员,招乎好咱的大后方。”
“邵书记如此安排我看恰当。你们赴省多辛苦;我同其他班子成员除搞好本职工作,招呼好后方外,亦会密切关注那些政治对手思想动向;看他们还继续玩什么花样。”孟家朋当即表态说;随又提示地:“那你们赴省,恐怕亦需编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向蹲点的老费打声招呼吧?”
“那是自然。也免得他猜测多疑嘛。”邵向前诡密一笑说。“其实,我俩赴省的理由我早已想好:有信息讲,省会不正在举办‘科技人才招聘’活动吗?我就说去给县里选聘一些优秀人才回来。”
省城那边形势发展情况,果如邵向前原所不安的猜测;亦如董文堂之联系分析。不在后台老K在电话中训斥臭骂,以邵向前为首的津水班子“笨蛋无能”“一群废物”;自己掌着党政组织财政大权,却在眼皮底下,让无权的政治对手们钻了空子:轻而易举地抓了前副县刘鸣,和文博馆保管员文晟两个俘虏;并进而从他们咀里掏出了,“副县长刘鸣,收买文管员监守自盗国家一级文物汉玉玺,向省委副书记克某行贿”的重要情报;致使一致命重拳,及于将老K击倒,急火攻心旧病复发住进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