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阮阮吐血之后,过了三四天的样子,这天谢佑安换了一身常服落在院子里,和同样乔装打扮的苏婧媛一起到了那山庄林阮阮院子门口。
又巧了正好让林阮阮撞见这两人鬼头鬼脑的行为。
“大门在那儿,何必这么飞檐走壁,整的和高门大宅里的深院夫人红杏出墙般。”林阮阮吐槽,这两天她精神好很多了。
毕竟是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熏陶下的人,哪怕想不开到吐血了,但很快就自己恢复。
“我可不敢同你红杏出墙,我要同你红杏出墙林二可不得砍了我。”
“你什么装扮,你要在这里当破洞流行文化第一人?”林阮阮实在没眼看,这衣服偏偏跟现代那破洞牛仔裤一个德行。
“你以为我想?”谢佑安没好气的说,自个上前熟练的拿起板栗剥开一个。
“要不是这几天天天被人跟踪,我哪至于这样?”
谢佑安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粗布。
说出去谁信?
当了三辈子锦衣玉食的人了,头一回穿的这么粗布烂衣。
“你那儿的是谁?”苏婧媛开口。
“我那大哥呗,东宫太子殿下。”谢佑安将那板栗剥开,放在了林阮阮前面,又剥开一个,放在了落座的苏婧媛前面。
“跟踪我的是林二。”
林阮阮捡板栗的手一顿,然后拿起那板栗往嘴里塞。
眼神落在那板栗上,脑子突的想起,每年下雪天,只要林覃出门办事或者从外面回来,都会带上这么一包板栗。
然后坐在她旁边,也不掺和进她和椿娴陶桃的玩乐,就只是坐在那里剥板栗,满满的一袋子。
等她吃不下了,剩下来的才会被林覃不疾不徐的吃完。
“好端端的,怎的哭了?”苏婧媛皱眉,可自己身上习惯没有帕子,这时候也拿不出来给林阮阮擦。
谢佑安的手就这么递到苏婧媛跟前,示意她给林阮阮。
苏婧媛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过去擦林阮阮的眼泪。
“风太大了,我们进屋吧。”林阮阮接过帕子擦掉不自知的眼泪。
哭?
最没资格的就是她。
说着起身离开,在一旁看的一清二楚的谢佑安一把拉住苏婧媛,苏婧媛正要甩开,却听这人说:
“我和她有事要说,你在外面确保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