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去住一阵子,不怕别人说,却怕妳心底不自在。」
我才感动得热泪盈眶,朔又让我面红耳赤。「这…这…你们、你们都是大人了,
我、我们小孩子能有什么看法?」
她用种有趣的神情看着我,让我非常不自在,别开头,期期艾艾的问,「妳、你
们…相处得还、还好吧?」
「我们相处的很『和谐』。」她又帮我斟了杯花草茶。
还好朔还知道「含蓄」怎么写。我低头喝茶掩饰脸红。
「肃柏的房中术研究,颇入精髓呢。」她泰然自若的说。
我又喷了一柜台的花草茶,险些把自己呛死。
我咳得惊天动地,朔笑笑的擦了柜台。「想说妳去台北一趟,眼神都成熟起来,
怎么又这么孩子气?」
咳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指着朔。
「这有什么不能讲的?教学相长,还是得靠身体力行呀。」她无辜的眨着眼睛。
「…朔!」我好不容易喘过气来。
「阴阳调和才是大道运行的根本,我们不过是服膺大道之行。妳呀,也早点体会
这件事情吧…」
我哇哇大叫,「我不要体会这种事情!」吼完我真的觉得很疲倦。为什么我身边
的女性都是这样我行我素、恣意妄为,不懂含蓄怎么写的人物啊?!
「这样儿还熏陶不了妳,我们才悲哀呢。」荒厄一阵风似的刮进来,「明明那么
小就开始教育妳…」
不就拜妳良好的「负面教材」所赐吗?!
「大显神威呀,娘娘。」朔撑着脸笑。
荒厄得意的笑了两声,「巫婆,二十五姑娘想宴请你们家那只黑猫,又不敢上门
开口。给不给请啊?」
朔睁圆眼睛,「为什么不敢呢?我一直都是很欢迎的呀。但请的是关海法,妳得
先问问牠。」
「死猫!」荒厄现在可是很神气了,「去不去?她们慕你的名很久了哪!」
观海法摇着尾巴,像是在考虑。不一会儿,牠伸了个懒腰,点点头。荒厄飞得那
么快,牠散步似的悠闲,却也一下子就不见踪影。
「真是不错的猫。」朔笑弯了眼睛。
…关海法真的是猫吗?
「当然是猫啦。」朔咯咯笑,「不然还会是什么?」
我知道牠是猫…从里到外。牠甚至不是妖怪,是妖怪我还能解释。但牠就是一只
真正的猫,所以才不能解释啊~
「妳抓到重点了唷。」朔对我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