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晨。」我威胁的说。
「好啦。其实我们睡一间也没什么…」他咕哝,「天气冷,比较温暖呀。」
「你去买台电暖器吧。」我毫不客气的将他赶出去,「不然荒厄一定很爱跟你睡
,或者你恭请关海法一起分享你的床!」
「妳干嘛这样?」荒厄很失望,「近水楼台先得月。虽说你们的那种发情期真比
狮子还不如。但摩擦生热,搞不好也可以钻木取火…」
我再次抡起扫把。
***
徐如剑把整个学校生态(?)弄得一塌糊涂,我面对这样的废墟真是欲哭无泪。
在家里躺了两天,可以起身了,我就急着要去学校,不管世伯怎么劝。我受的内
伤重一点,但世伯已经帮我治得差不多了,躺在床上只有调养而已。但我怎么躺
得住?
唐晨也说他不能放着功课不管,我们俩就互相扶持的去学校了。
当然啦,学校传的很轰动,还上了地方版。响了一夜的冬雷,却没有半点雨。响
完冬雷,土地公祠还被一片红光笼罩,但没半个人敢去看。
这夜过后,原本匿踪的怪谈又旺盛起来,更让人众说纷纭。
我拖着还未愈可的身体去学校,听到有同学在抱怨,学校闹鬼闹成这样,校方也
不管管,放着那些鬼到处使坏。
…孩子,不是不闹鬼就是好事。我们在背后做了些什么,你们也不知道。
但我默默无言的去见老大爷,祂看着我,我看着祂,齐齐发了声叹息。
「老大爷,求您留下吧。」我小声的说。
「炎帝都挤到我这小庙低头赔不是,老儿还能说什么?」祂叹气,「原来真猫在
巫婆家呀。」
咦?「老大爷,真猫…到底是什么?」我真的一整个好奇起来。
「真猫?就是…」祂很想解释,搔了搔头,「就是猫啊,还能是什么?」
「…猫有这么厉害,妖怪还要活吗?」我叫了起来。
「当然不是每只猫都这样呀,她是真猫耶。」老大爷回答得理所当然。
祂回答的很清楚,但我听得很胡涂。
真猫…到底是什么?
问来问去,答案都差不多。我干脆把荒厄抓来问。我和她深染得几乎不分彼此,
如果言语无法形容,也可以靠情绪深染来理解。
「真猫到底是什么?」我很诚恳的问。
「就是猫呀,不然还能是什么?」她奇怪的看我一眼。
「…妳说具体点,这么有本事,还是炎帝的幼年好友,不可能只是猫吧?」
她挠了挠脑袋,「真猫,就是真猫呀。呃,人有真人,猫当然也有真猫…在猫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