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岩顺势蹲下,平视他,“我总会想,如果我和你断得再彻底一点,你是不是就不会受到伤害了?施潭江说得对,我拼命放不开的手,到头来真的就是个笑话。”
他说得很轻,偶尔被哗啦雨声掩盖,却足以震碎施予颂。
“不,不是的!”他慌乱地凑过去,施岩撇开了脸,他没能亲上,眼泪刷刷掉,“哥,你亲亲我,不脏……”
施岩怔了一下,睁大眼。
施予颂仍在哀求,“我没让他碰我的嘴,我也没进他的身体,我不脏的唔……”
施岩红着眼扑倒了他,急不可耐地闯进去,舌头把里面搅得湿润而情|色。施予颂低低地哼着,颤抖着,却也努力清醒回应着。
几度过后,施岩按着他的后颈,辗转着变换角度吮他、咬他,亲他弄他要他。
豆大的暴雨不停地砸在他的后背,疼得发颤。
雷声消失了,施予颂猛地反客为主压住人,不由分说地吻上去,好像他能给的干净只有接吻一样。
他有样学样,有了几次施岩主动的接吻经验后,他的吻技也像施岩一样强势,占有对方的心一点不落。可又和施岩不同,他的吻里还有温柔,勾着舌尖后他总会停一下才轻含轻吮,缱绻而深情。
施岩不一会儿就被挑弄得眼神迷离,意识到这一点,他推了推身上的人,施予颂却顺势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又亲了亲。
施岩轻喘着:“只能对我这样。”
施予颂蹭了蹭他的鼻尖,“嗯。”
施岩揽着他的脖子,两条长腿缠上去。
施予颂不知所措地凝视他,院子没有开灯,除了偶尔的闪电,施岩朦朦胧胧的。
雨也慢慢疏了,攥着青草的手骨节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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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
雨即将停下的时候,夜空又响起一计惊雷,施予颂骇然,足够的分量喷薄而出。
施岩惊喘一声,即使隔着两层布料,仍能感知那热流的极强冲击力,紧攥着的青草已经可以看见根系暴露了出来。
“喜欢吗?”施岩问他。
那道惊雷恐吓了施予颂,他意识模糊,其实已经看不清施岩的具体神情,但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就再来,施岩翻身把人牢牢禁锢在下,因为看不清楚,施予颂茫茫然,紧张地抬手抚着施岩的脸,好确定他的存在。
雨全部停了,一旁的桃树绿叶泛着光泽,叶片上的水珠嘀嗒嘀嗒落进小溪,混进水流飘动。
施岩额上的汗滴到施予颂的鼻尖。
“乖宝?”他不可置信地摸他的额头。
施予颂猛地攥住他的手,样子清醒极了,然后细致地啄吻每一根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