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点点头,“放心,不过你得早点回来,现在我可越来越管不了他了。”
“你什么时候管得住他吗?”
“切,去你的吧。”
桓乐转头望向工作室,没看见岑深的人,还以为他去厕所了,也没多想,喊了一声“我出门了”便大步往外头走。
谁知推开门,岑深就倚在门口等他。
“阿、阿岑?”桓乐好一阵紧张。
岑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去找乔枫眠?”
桓乐笑笑,“是啊,也不知道他找我到底什么事儿,可能是崇明叫我?我就去一下,很快就回来了……”
岑深不说话,岑深就静静看着他——编,你继续编。
桓乐编不下去了,一把抱住岑深,“阿岑,好阿岑,我不是成心要骗你的。”
岑深冷脸看着他,“你长能耐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没有,我发誓!”
“少废话,走吧。”
岑深看来已经猜出了什么,桓乐便只好委屈巴巴的跟在他身旁,一五一十的把摩罗叶的事情讲给他听。
岑深听完后,却古井无波,淡然道:“这世上真有那么一种神药么?”
“有的。”桓乐肯定的点头,“不论是我外祖的藏书里还是十万大山里都有摩罗叶的传说,也确实有人曾经拿到过它。只是神药难得,这是必然的。”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南英的小院前。
桓乐轻车熟路地敲了敲门,便算是打过了招呼,直接推门进去。再次穿过那条青石板和鹅卵石交错的小路,还是那个庭院里,这次坐了三个人。
一个南英,一个乔枫眠,还有一个穿着赤红大袖衫的男人。那红色的衣衫上还绣着金色的图案,似龙非龙,腾云驾雾。
他正支着下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挑着眉道:“我说,我才刚回来,就把我叫到这里来讲故事,小少爷你还小吗?需要我讲故事哄你睡觉吗?”
乔枫眠半椅亭柱,仍是那矜贵模样,还难得的戴了一副金边眼镜充当斯文人,“闭嘴吧你,让你讲个故事,你怎么屁话那么多呢?”
“小少爷你现在是要造反了是不是?亏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有没有一点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