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难道梅·尤哲格仁这傻逼还真是个大师?!
“班长,你喜……”
突然,一道粗犷的声音劈门而入,打散了原本有些旖旎的氛围,也毫不留情地将魏昀那个问句断成了半截,“给我出来!”
世事难料,谁能想到,钱勇刚好就在他们隔壁开闸放水。
本来他都忘了这事了,要不是这厕所隔音不好,隔壁说了什么他听得一清二楚,还真有可能放过这对难兄难弟。
钱勇听到响动,从容不迫地洗完手,走到那扇门前,像雪姨附身一样狠狠地拍门,用力到气血上脑满脸通红,“出来做操!别在里面给我装死!”
他对着那扇紧闭的厕所门狂吠一分钟才离开,撂下最后一句狠话:“别以为我忘了,等下我必须在主席台上看见你们!”
“啪”地一声,厕所门打开,两位小帅哥走出来,一位面色阴沉,一位面带尬笑。
齐致一只手搭上魏昀的肩膀,随时准备锁喉,他似笑非笑地说:“厕所安全?”
魏昀也把胳膊搁在齐致肩膀上,另一只手谨慎地牵制住齐致那只手,赔笑道:“失策失策。”
两人保持着好兄弟的姿势互相制衡着来到了主席台。
他俩站上台的那一刻,举校震惊,议论纷纷:
“卧槽,那个是魏昀吗?”
“他准备干什么?”
“当众念检讨?”
“卧槽!他旁边那个不是是是是……”
“他们要干什么?”
“当众搞CP?”
在众人疑惑又期待的眼神注目下,伴着第四套广播体操的激昂音乐,两位大佬一言不发地开始做——广播体操。
魏昀的确是广播操苦手,广播操怎么做他完全没印象,只能全程慢半拍,跟着齐致做。
齐致不想动也的确是不想动,做得十分勉强。他现在可谓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说请假吧,姨妈痛这个理由太猎奇,不请假吧,他现在又确实难受。更何况,老干爹估计也不会批假,关键时刻请假,看起来就假。
面朝全校做操,不仅要脸皮够厚,而且还得学会自己苦中作乐。魏昀目不转睛地盯着齐致,却是心不在焉地跟着做,脑子里想的都是刚刚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