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当时周牧禹什么也没说,只说了一句,“本王生平只亲手砍过一个人,也是大理寺的,他姓陈,想必你应该听说过?”
三角眼面色剧抖,最后,怎么爬出去都不知道。一堆人看着他狼狈样子在背后哈哈大笑。
顾峥说:“这次真是谢谢你了!多亏你及时相助!要不然的话……”
周牧禹摇头,叹了一气。
他在叹什么,顾峥当然看不懂。
两个人干脆就着那二楼雅间同样对坐着喝了些茶,当然,这一杯水下肚,却没想自己倒给自己迷晕睡着了……
秋天的天气很凉爽清透,但马车里似乎因男人的阳刚火气太重,彼此呼吸又不均匀。
顾峥不到一会儿便开始松衣领,嚷着喊热。
男人赶紧又拿出别在腰际的折扇,展了开来轻轻给她扇。
有一下,没一下,扇得很轻,很缓慢仔细。“娘子……”
他说,“你还热吗?”
“热。”
男人又微微加重了扇的力度,“还热不热……”
“热……”
“……”
又不到一会儿,扇着扇着,女人又说:“不,我冷……”
男人赶紧扔掉扇子,搁一旁,给她紧紧护在怀里,一边轻轻拨理她额发,一边说:“你到底性子有多倔呢!”
“即使这样也不愿意和我复婚?”
“你爱的时候,爱得常常让人感觉窒息彷徨,那种压力,那种让人透不过气的感觉……那时,我总觉得我没有办法回馈你的爱,我能回应给予你的太少……”
“而现在,可是好了,你狠起心肠,当真一点情面也不留……”
又把她的下颔用手托着,借着车帘外透进的月光仔细打量,像是要把她脸上的每一寸肌肤,细到眼睛上的睫毛都看个清楚仔细:“你说,我究竟该拿你如何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