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团演出那天,姜霁初没有去。
她借口身体不舒服,留在教室里写作业。
其实也看不进去几页书。
但她的确怕了。
她怕流言再次击溃她平静的生活。
甚至她刻意躲避着连暮。
她知道艺术团的节目单,知道连暮在第几个节目。
但是,她没有去。
陈曦曦回来的时候还宽慰她,“大家都只顾着看节目,没人胡说八道的。你应该去的,不该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
她只是摇头,借口道,“没事的,我把作业都写完了。”
谣言的传播以连暮和女孩的拥吻而彻底平息。
连暮搂过女孩细软的腰肢,吻得火热。
女孩的口红花掉,淡粉色的痕迹留在唇边。
他们才像般配的一对。
即使姜霁初不知道这是她见到的第几个女孩。
周五收拾书包时,信封从书包里掉落。
姜霁初以为是装饭卡的袋子,不以为意地捡起来。
从中抽出一张崭新的门票时,姜霁初是始料未及的。
她环顾四周,慌忙地将信封塞回书包。
回到家,她才敢将信封瘫在桌面上。
信封是匿名的,没有任何字迹。
里面也只是放着一张票。
是艺术团市级演出的门票。
她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会是谁给她的。
是送错了吗?她猜测。
可一直也没有人来联系她。
演出的日子就在周日,后天。
要去吗?
姜霁初在床上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周日一早,她睁开眼睛,给了自己答案。
她翻出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