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韩砚川敲门而进。
江谕迅速抬头,看向门口,若无其事地开口,“怎么了?”
韩砚川的视线从桌面转移至江谕的脸上,停顿一会儿,道:“前几天我托人买了几袋药包,专门泡脚的,可以舒缓脚神经,我拿来给你试试。”
江谕紧了紧抱着电脑的手,“现在吗?”
“嗯,我去给你放热水。”
韩砚川进到浴室,拿出之前备好的洗脚桶,装了一桶温水。
韩砚川让江谕试试水温,江谕探着足尖没入水中,白皙的脚腕被韩砚川宽厚的手轻轻抓住。
江谕忍住想收回脚的冲动,有些紧张地看着韩砚川,但对方似乎并不在意,反而伸手给江谕慢慢揉着。
“我记得大学有一次打篮球扭伤了脚,用的就是这个牌子的药包,那会儿就挂在宿舍门口,我以为是贺晟这家伙买的,还觉得他挺心细。”韩砚川嗤笑一声,放缓手上的力道,“结果后来他和我说,他压根不知道我脚扭了。”
那时贺晟躺在上铺,吊着一只脚,懒懒道:“或许是哪个暗恋你的oga送的,唉,你个傲娇大冰山居然也会有人喜欢就冲你那张脸吧”
“疼吗?”韩砚川问。
江谕没有应。
韩砚川半蹲着抬头,看见江谕正盯着水面出神,“江谕?”
“啊?”江谕恍然回神,“很舒服”
等时间差不多,韩砚川给江谕擦了脚,让江谕上床睡觉。
韩砚川关了灯,却没有离开,而是掀被子上床。
“你你”江谕在昏暗中猛地坐起。
韩砚川淡定躺好,把人一扯,拽进怀里,胡诌道:“我房间的暖气坏了。”
什么时候不坏今天坏,韩砚川又骗他。
见江谕气呼呼的,韩砚川又道。
“亲都亲了,摸也摸了,还一起睡过好几晚,江谕,你在害羞什么?”
这话话讲的直白又坦然,却听的江谕面红耳赤。
“没有”
韩砚川笑笑不说话,两人安静地躺着,过了一会儿,韩砚川不安分地咬了咬江谕的左肩,就咬在纹身处。
上一次被咬,还是韩砚川的易感期。
明明体会过一次,江谕却还是忍不住颤抖。
韩砚川松口后,又抬手在那一处摩挲着,韩砚川指腹的温度高,似乎要将衣料烫出一个洞来,江谕等了许久,才听见韩砚川低着声开口:“前两天,贺晟约我一起吃了顿饭,聊了一些他在国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