嗫嚅了一声:爸爸
你也是的,江先生贵人事忙,你这么差遣他真是不像话。刘森收拾他们一个两个的,信手拈来,别磨蹭了。
说罢,头也不回就往车库走去。
溪曦被刘森同志突然间的心气不顺搞得云里雾里。
她一回头,又对上某人哀怨的眸子,更是不知所措,合着两头都落不着好。
我爸爸他平时不这样的。她解释着,又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江酬太知道其中曲折了。
她的心疼无措都落在眼里,男人笑着安慰:没事,快去吧,别让伯父等急了。
刘森同志适时将车开出来,停在院门口等着,好似无声的催促。
明明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溪曦心中的不舍和踌躇却扩散至最大化。
顾不得什么体统和矜持了,她情不自禁紧紧环抱住眼前的人。
她糯糯地说:等我回来啊。
因为要短暂分离,她第一次讨厌自己的工作了。
江酬志得意满,笑得如沐春风,口吻依旧委屈:回来你要补偿我。
溪曦点头如蒜,也没听清什么,囫囵吞枣地答应了。
她答应地太干脆了,江酬瞬间后悔,早知如此应该顺势求个婚,说不定她也能答应。
路边那对小鸳鸯难舍难分,刘森实在看不过眼,鸣笛催促。
好半晌,终于等来了满脸失落的女儿。
去机场的路上,刘森的心情突然放晴,电台正在播放的老情歌,唱到高潮处,他也会跟着哼几句。
溪曦这才后知后觉,爸爸他好像不喜欢江酬。
您刚刚是真的生气了?
才恢复了好心情,又勾起不想回忆的画面,刘森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那还有假。
溪曦没辙了,又想证明什么:爸爸,我很喜欢他。
他有什么好。
是啊,他有什么好呢。
溪曦讲不出个所以然,坏毛病倒是可以说的出一堆。
所谓好坏,谁让她喜欢啊。
江酬就是当年那个被送进急诊的男孩。
她没有顺着父亲的问话接下去,反而挑起了另一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