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遥控器,把电视音量调小:“单身万岁,否则为什么二十世纪自由民主成为主导?”
“切。”许从周笑:“歪理。”
“你和他对象关系不错啊?”
许从周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原本我和盛扬分手就和他现在这个对象没有关系,她对我挺客气的。主要让盛扬看着自己现女友对自己前女友百般讨好,想想我就莫名的快乐。”
他笑:“报复心这么重?”
许从周撇嘴,说他半斤八两:“说得跟你不是一样。”
电视里的比赛和上回他们开房时候的差不多,只是两支队伍的队标换了,看不懂所以兴致缺缺,他似乎察觉到了,把遥控器给她。遥控器放在她手心,指尖停在她掌心,他侧过头对上她的眼眸,随后视线落在她浴袍交叉领口下的一片肌肤上,开口,嗓音有些低:“要嘛?”
要嘛?
要换频道吗?
要现在做爱吗?
大学的时候许从周有一次去别的院里蹭课,有一节课就是说语言艺术和体态语言。
在某种情况下极小细微的动作,再稀疏平常的话都会变了味道。
这叫作调情。
昆德拉说,那是一种暗示有进一步性接触可能的行为。
这次和上次的步骤进行没有什么区别,他依旧下床从架子上拿了一个小盒子进了卫生间,然后在门口的开关处把灯都关掉。只是这回小夜灯怎么都关不了,鹅黄色的微弱灯光蒙在眼前。
看的见,又看不清。
视觉被削弱,但其他方面又得到了补足。
他似乎没了上次的紧张,炽热的鼻息落在她半侧脸上,她在他吻过来的那时候偏了偏脑袋,吻落在她耳舟的耳钉上。
他像是拆礼物一样,扯开她浴袍的带子。酮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模棱两可,他比上次放松了不少,但她还是同样的拘谨。
他还没眼力见的问她:“紧张?”
“你对你上次的技术没有点自知吗?”
他脱下自己的身上的浴袍,将它团成一团扔在旁边,扔出了一股鸣金收兵的气势:“今天不让你爽,谁都别走了。”
她反应依旧平淡:“这种话我就信过一个人。”
段弋以为要从她嘴里听见盛扬的名字。
许从周:“我初中班主任,教数学的。她总说今天考卷不订正完,谁都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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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幽默,你觉得你很许从周吗?
ke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