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萧索与她能够多言语几句,就觉得有些高兴,不论是否会说方才那番话。
但是心里还是止不住担忧,“你说的是现在,那以后呢?”
萧索突然停下,“对于月归荧你,也只有你一个,无法取代。”
月归荧有些现实,“可你现在与我分开,我担心你私自救了我,那个城主会不会对你怎么样?”
这话萧索没有回答,直接拉着月归荧就走,之前的解释,看来是不能让她打消疑虑。
现在也解释不了太多,不然出去之后要分开那么久,要是多想,岂不是更安不下心。
可是这让月归荧更加不安,不知道走了多久,才看见一处光亮,前面出现两条路,看着光的对面有另一条路,就问萧索,“这条是通往哪里的?”
“谷顶的路已经被封住,走这边。”
月归荧跟着朝着光走,不一会就出来,靠近右边的路口,月归荧看见谷口有一队人马护送棺椁。
“那几个的装扮像是江湖人,可是我没见过,你知道是谁的人吗?送的又是什么东西?”
萧索眉头一紧,“是墓惊门的人。”算算时辰接月归荧的人也该到了,可别和他碰上了,一队人马十多个人。
不巧的是,木渊的人马刚出树林,两队人马就撞了了个正着。
领头的认出木渊,人上前见礼,“松子。”
木渊下马恭敬地对着棺椁深深一拜,转身道:“迎修前辈怎么现在才迁往南坟?”
按照常理,早就应该请示铸剑城,好巧不巧让他给碰上了。
若是他腿伤痊愈的消息传了出去,别的人倒没所谓,夷阳剑山那两位多生了事端可不太好办。
木渊还没想到解决事情的法子,那人先开口给了机会,“松子若是心中有隙,在下可否有幸讨教阁下高招?”
木渊心想,这人一上来就问了这样忌讳的话,不符常理,看来是故意抓住把柄的。
“自是却之不恭。”既然都有意化解尴尬,能用剑派规矩解决自然是好的。
木渊不会武功,自是由无宿代为应战。
“请。”那人眼中早有了欲望。
无宿做了个请的姿势,目光扫过其他人,跳出几丈之外,抽出腰间的长刀,令人意外的是那人腰间只别了把短刃,两人对视一瞬,就此厮杀起来。
无宿身形快,被那人追着打,那人最初也认为是自己的功力更胜一筹,可对方虽不出手,但他是一点好处也没讨得。
眼下只顾跟上无宿好一击必杀的心态,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出手的招式略显笨拙。
无宿这时放慢步子,回手收剑入鞘,提出剑身给那人胸口一击,那人连连后退,一股甘甜之味涌上喉咙,进入口腔。
他强忍住吐血的反应,朝无宿抬手颔首一拜,认了这场输局。
“阁下,承让了。”
无宿上了马,那人的视线也跟着无宿回去的路线,来到木渊的马前,“松子既赢了,我墓惊门以门派生死,在此起誓,今日所见,绝不会透出半分消息。”
月归荧看了一眼萧索,“这是谁?”
“不知道。”
月归荧疑惑,她还没问是哪一边,就直接说不知道?看来是真不认识。
刚说完,停下的两人齐齐向这边看过来,那山丘上立着两个一高一矮的人影,在空无一物的天地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月归荧这才想起这里没有障目之物,这被发现了,可怎么是好,倒不是担心萧索打不过这些人,只是他们还不太适合暴露行踪。
墓惊门的人直接带着棺椁离开,并未对这局外的两个人有什么动作,月归荧还没想通为何不理会他们,另外一队人马已经在不远处策马奔来。
眼看距离越来越近,月归荧看向萧索,他一张淡定自若的脸上竟然又染上了一层愁色。
月归荧有了预感,转身拉住萧索的袖子,“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没有。”
“可是我有……”月归荧还没有说完,萧索在他腰间塞了一样东西。
月归荧正准备查看,接她的人就到了眼前,月归荧惊讶地看着木渊,“小月,怎么是你?”
又看向萧索,“你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