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的话没说完,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那个男人突然丢出来一叠钱。
那个厚度,有一万。
男人目光浅淡地扫了眼姜且,“能喝了吗?”
在这里,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有个价码。
两三千不够,那就一万。
别说跟姜且一道进来的那两个女生看着那叠钱眼睛里冒着星光,就连那个男人的手下,看着那钱都挺纳罕的。
姜且的目光从那叠钱转移到那个男人的脸上,很凶,透着狠劲儿。
没等姜且开口,那个男人便补充道:“你喝,钱拿走。不喝,人留下。”
“我喝了,人也走不了,不是吗?”姜且反问。
那男人不置可否,“看心情吧。”
姜且也没着急,只说:“好,等回头我老公发现我不见了,那我也让他看心情处理你们吧。”
一听姜且有老公,这几个人好像更兴奋了。
黄毛说:“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涛哥的江湖地位——”
“什么地位,说来听听?”
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踢开。
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黄毛的狂妄。
姜且光是听到这道声音,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她扭头往门口看去,走进来的男人不是陈最,还能是谁?
男人一身墨色西装,该是下班了,所以领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脖子上,单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
一改在工作上的严谨,倒是有几分痞气在。
他的目光穿过乱七八糟的人,精准地落在姜且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