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穿的好像不是这一套,谁谁谁给她换的,难不成是洛知意吗?
刚刚醒来大脑还没有完全开机就已经当机,江稚还没有想起昨天自己到底是怎怎样喝醉又是怎样回的家,她只记得她看到了洛知意之后就倒下了。
对……倒下了!
难不成是自己没什么意识的那段时间做了什么坏事?
自从来到了洛知意的身边,江稚知道自己要乖要懂规矩,但是天性使,她依旧有蓬勃的野性和兽性,会在无意识的时候或者是遭遇危险的时候出现。
昨天对面的几个人都来者不善,她很防备,又喝了酒,她这一次还睡了很久,像是把之前缺失的都补回来了一样。
对了,手机!她的手机呢?江稚记得昨天晚上她给洛知意发了消息,还记得昨天她学了新的儿歌。
在去酒局之前,她就想着一定要把这些儿歌表演给洛知意看,也不知道最后有没有达成。
她见洛知意的眼神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转,江稚在回过神后,立马将错误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虽然她并没有过谈恋爱的经历,但是在这一点上却无师自通。
等到力气恢复了一丁点,马上坐起,想去拉洛知意的手,到半空中才回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去和她牵手,仿佛牵手已经很熟悉。
洛知意将她的动作看得分明,也知道她可能有一些不记得了,并未开口。
江稚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哑特别痒,她拿起旁边的水将剩下的小半杯给喝了,却还是痒。
她挠了挠自己的脖子,洛知意才说:“不要挠,昨天晚上你就在挠。”
可是好痒……真的好痒。
江稚在洛知意的眼神下硬生生的忍住了冲动,有一些记忆片段闪到她的脑海里——
除了叫她宝贝,除了唱歌。
还有什……
江稚在努力的回想。
对!她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她好像——江稚迅速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前再看一眼现在扣子扣到上面,姿态慵懒松散的洛知意,顿时耳朵就红了,一时都忘记了自己喉咙里面的痒。
天,昨天晚上她好像搞错了什么东西,不知道脑袋是抽了还是怎样,竟然会把洛知意的和自己的身体部位弄错。
她很现在这亲口去道歉,却没办法发出声音。只能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洛知意,在她的手掌心上面用指尖慢慢的滑,写了三个字。
是对不起。
她写的慢,指甲边缘修剪得当,圆润轻柔的在掌心将笔画写出,一笔一画,横竖撇捺,将洛知意本来准备好的说词都磨的只剩下一点。
“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洛知意声音里带了一丝调侃,严肃已久的神情终于变得轻松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