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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太阳没我跑（第2页）

宇童说：“欠债不怕，怕的是赖账。”

宇生问：“有凭据吗？”

宇童说：“没有。”

宇生问：“有人证？”

宇童说：“废话。当时只有你我，何处寻找人证。”

宇生说：“无凭无据无人受理。”

宇童妈妈说：“兄弟之间，不能针尖对麦芒。‘小商贩掂称——斤斤计较。’”

宇童爸爸说：“既往不咎，重打鼓，另开张。”

爷爷说：“今天，签字划押，爷爷作证。”

宇生爸爸说：“宇生有什么新招，就拿出来吧。”

宇童说：“是骡是马，牵出来遛遛。”

宇生说：“我已想好。咱们比赛攀登高峰，坐宝座。谁坐上宝座，吟顺口溜一段。”

爷爷说：“好！反正我年纪大，爬不了山。我坐在山下，眼望你们往上爬，耳听您咏诗。”

宇生说：“不一定，说不准，爷爷比我们跑的更快。”说着，宇生在壁上按一下。壁上立刻出现一个，六尺宽七尺高屏幕。上面立着十六个年轻人，有男有女，有胖有瘦，有高有矮。宇生说：“爷爷先选。”

爷爷眼屏幕上的图画说：“不懂。”

宇生手指着说：“画上的山，画上的人替你爬。他们各有各的特点，选对人还要选对路线。”

爷爷手指着说：“我选那个，穿红衣服的男人。”

宇生说：“是十一号”

宇童妈妈说：“我要四号。”

宇童爸爸说：“我选二号。”

宇童说：“我选九号。”

宇生爸爸说：“我的七号。”

宇生说：“我八号。”

宇生把屏幕上多余的人，删去说：“自己按完号，各人挑选，自己的爬山路线。”

按后，画上人的头部，立刻变成自己的面像。按过路线号码，图上六个人，追追赶赶，不甘落后。

爷爷面朝影屏喊道：“慢点！我不愿得这个奖。”

宇生说：“爷爷不怕。宇童哥哥不帮你，我来帮你。坐在高高的金宝座，说上几句顺口溜。那才叫，高高在上，炫才耀己。”

宇童着急说：“爷爷，你向右边靠一靠，山道窄，你的大胖身子，走在路中间。瞧！把我挡在了，你的身子后面。真急人。”

爷爷说：“我不愿意挡道。可是，画上的我，不听我的话。”

宇生说：“这叫，‘自己管不了自己。’自己管不了自己的人，更管不好别人。”

爷爷说：“瞧！宇生爸爸跑在了最前面。宇童妈妈也不落后。到了！到了！宇童妈妈坐上了宝座。”

宇童妈妈说：“‘东日早出晚落西，昔古千载人自迷。坐地昼夜十万里，不知乾坤谁转移。”

爷爷说：“‘千年田地八百主，十年兴败多少人。’人生百年眨眼过。‘蟪蛄不知春秋季，朝菌不知晦朔日。’”

宇童说：“爷爷有消极看法不好，事、物变更，是自然现象。”

宇生爸爸说：“天体都在变。有的变得快，有的变得慢。有的天体变动，万年以上的时间，才可看出来。人的寿命短，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