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当时被人送进了医院,第二天醒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她那个不知道在她心里什么地位的老公离婚。
但是苏小小的事情即便是在我的心中有所涟漪,好似也不那么波澜了。
我当时就一心找出莫安来。
什么办法都用了。
查监控,请私家侦探,登报启事,托人打听……
我能想到的办法都用过了,但是就没有一点儿有关于他的消息。
就像是一颗投入深海之中的小石子,激不起一点儿海浪来。
在我在酒吧一夜夜买醉的时候,我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己。
或许那一天,就不复存在,或许那个人,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在那么一天后就像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上一样。
或许,那天醒来之后,两人就那么摊开说了,即便我承认他对我来说是有吸引力的。
但是只要莫安不对自己表达出来什么好感,我也是会克制自己的。
因为我清楚地明白,感情这个事情,一个人坚持没用。
比如我对苏小小……
念了这么多年,女神依然是女神,不是女朋友。
但是,某人就那么拍拍屁股走了,没有留下一点儿音讯。
让我的脑子里面存在了太多的疑问,太多想要对他说的话。
我对莫安的执念已经在日复一日的寻找下,变得那么地不一样。
一切都不一样了,那种失控的感觉就像是是一把尖锐的刀子,在我的伤口上一遍遍地滑着。
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甚至在我和我爸闹得最凶的那几年我也没有那么不得劲的时候。
莫安那两个字就是我的禁词,别人不能提,一提自己就得咬人。
于是在我被我爸粗鲁带回去的时候,我的心里不仅仅憋着火气,还有委屈。
有一次被人无声抛弃的委屈。
老头子一看见我,就恨铁不成钢地给了我一巴掌。
“尤泉,看把你能的……”
老流氓优雅只是惯用的伪装,骨子里还是个暴发富。
即便是他再故作高雅和装作云淡风轻,真正遇到事情之后,做法是简单而粗暴的……
要不用钱给我狠狠地砸,要不用力给我狠狠地打。
本来我刚回家觉得一股子鼻酸想要倾诉内心无法抒发的苦闷就那么被一耳光扇完了。
我抬手摸了摸嘴角还挂着的,新鲜出炉的血。
然后就那么笑了“可不是嘛,怎么?爸,虎父无犬子,我最近没给你丢人吧。”
尤钱老同志肯定是没有料到我的反应会是这般,然后愣了足足有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