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喃喃说:「无论如何,不能横死,要在家里寿终正寝。」
秦聪把她自人群中拉走。
回到酒店,玉露哈哈大笑,自背囊中抖出无数外币,自日元至马克,美金到克朗都有,她技痒,又找一笔外快。
「银包证件全部还给他们,做得真痛快。」
「你再敢节外生枝,我撵你出去。」
玉露笑答:「下次不敢了。」
秦聪也说:「该处行家齐集,你何苦同人家争食。」
玉露避到露台上去。
「算了,」金瓶打一个眼色,「来,我替你打扮。」
金瓶取出化妆箱。
「师傅只把这套工夫传你一人。」
「别人嫌琐碎。」
玉露又回到房间来,看见逐步易容的师兄,「美人。」她说。
出门时金瓶问:「可需声东击西,混水摸鱼等手法协助?」
他摇摇头。
玉露把配妥的保管箱锁匙交给师兄。
秦聪戴上网纱帽子,走进银行。
金瓶看看手表,四时四十八分。
秦聪按铃召职员,一个金发的年轻男子不耐烦地走过来,秦聪要求开启保管箱。
那人核对过签名,毫不犹疑带他进保险库,用总匙配合秦聪手中的锁匙,把保险箱拉出来。
秦聪从容地打开箱子,看到那七封信用一条粗橡筋绑在一起,他把信放进手袋,把放着支票的信封放进保险箱。
照说,他的工作已经完毕。
可是,保管箱内还有一份文件。
好奇心叫他节外生枝,他打开一看,不禁一愕,那是一份出世证明文件,姓名一栏是比亚翠丝钟斯,母亲阿曼达,父亲一栏空着。
秦聪立刻明白了,他看一看证书号码,把它放回原处,退出保险库。
前后共花了九分钟。
他把信件交到金瓶手中。
「那个少女——」
「我知道,她也有一对招风耳。」
玉露把金瓶载到摄政厅。笑说:「师兄交给我了。」
金瓶还没按铃,那秘书已经迎出来。
金瓶走进屋内,把信件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