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曜讥讽道:&ldo;蠢女人,这下明白了吧?没有任何道行的亡灵就是你这样,根本没有具体的形体,想修理我,省省吧!&rdo;
陈雨夕立马换了一副脸孔,谄媚的凑上前道:&ldo;冥曜哥哥,你就带人家去嘛!&rdo;
冥曜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ldo;哗啦啦&rdo;落了一地,语气仍是不善道:&ldo;你做梦,我们今晚要收拾的对象是一位具有几百年道行的古代贵妃,带着你这么个碍手碍脚的家伙,让我怎么专心跟她斗?你自己在家温习我白天教你的东西,明天还有新内容要学,别一个礼拜过去什么都没学会。&rdo;
陈雨夕嘟着鲜嫩红润的小嘴耍赖:&ldo;不,我就要跟着你,只有多经历实战才能更快修练法术,你难道不希望我早点修成正果吗?&rdo;
冥曜不屑的撇撇嘴:&ldo;就你这笨头笨脑整天只知贪玩的德性还想成正果?做梦去吧!&rdo;
陈雨夕笑嘻嘻道:&ldo;所以你才要多带我出去见识啊,说不定我哪天被那些恶鬼一刺激就忽然开窍变聪明了,到时候不用你教我就成正果了。&rdo;
冥曜一脸黑线拒绝:&ldo;不行,梅贵妃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她已经从秦弋离手中逃脱过一次了,要是这次再让她逃掉,恐怕就很难找到了,你给我乖乖呆在家里,明天夜里我一定带你出去见识。&rdo;
陈雨夕猛的钻进冥曜的衣服里面,鬼魂是没有重量的,完全可以舒舒服服附在他的怀里,然后快速回手把冥曜的衣服拉好,只露出一张得意的小脸,那情形就好象是袋鼠妈妈背着小袋鼠。
冥曜的脸&ldo;唰&rdo;的红透了,气急败坏吼道:&ldo;陈雨夕,你这个臭娘们到底要干什么?&rdo;
陈雨夕顽皮的吐吐舌头道:&ldo;跟你出去斗梅贵妃啊。&rdo;
冥曜再次动起象甩鼻涕一样甩掉陈雨夕的念头,这个女人怎么可以比他还要难缠?秦弋离居然敢说她是未来的冥后,妈的,要本王娶这个神经病做后,还不如直接娶了秦弋离,好歹没有这么讨厌。
陈雨夕迫不急待催促:&ldo;冥曜,快走嘛,我好想看看古代的贵妃长什么样呢!&rdo;
冥曜做了个深呼吸,拼命告诉自己要忍耐,别一气之下把这个恶女人打个魂飞魄散,但心中的怒火却熊熊燃烧无法熄灭,咬牙切齿威胁道:&ldo;陈雨夕,你要再不滚出来,我就自己动手了。&rdo;
陈雨夕反手紧紧搂住冥曜的腰道:&ldo;我不,秦大哥说了,我得时时刻刻跟着你,这样才能更快的修练好法术。&rdo;
冥曜更恼了,恨声道:&ldo;你该死的少拿秦弋离做借口,你不知道自己很烦吗?&rdo;
陈雨夕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眨呀眨的,蓦的哇哇大哭起来。
冥曜从未遇过这种阵仗,立即吓慌了手脚。
窗外忽然传来戏谑的揶揄声:&ldo;哟,堂堂的冥大少爷什么时候学会虐待少女了?咦,两人融为一体了?看来你们俩的关系进展的蛮快嘛!&rdo;
冥曜气急败坏吼道:&ldo;你来的正好,我又不是幼稚园阿姨,凭什么把她扔给我?&rdo;
秦弋离悠悠笑道:&ldo;息怒息怒,我不是告诉过你她的身份特殊嘛!&rdo;嗬嗬,你也尝到被纠缠的痛苦了?
冥曜恨不得一拳将秦弋离那张讨厌的俊脸揍扁,怒冲冲啐道:&ldo;去你的,什么身份特殊,你瞧瞧她有多讨厌?你见过这么粗野又神经质的女人吗?&rdo;
陈雨夕早已停止了哭泣,原本就没有半滴泪痕的脸上此时已是笑靥如花,歪着脑袋问道:&ldo;秦大哥,冥曜要把我一个人留家里,你来评评理,他是不是太过份?&rdo;
秦弋离煞有其事道:&ldo;嗯,是有点过份,怎么可以把你独自留下呢?&rdo;
冥曜眯着两眼沉声道:&ldo;灵捕大人,我们是去斗凶灵不是去游玩,你觉得我该带她吗?&rdo;
秦弋离故意暧昧的眨眨眼睛道:&ldo;你担心她?&rdo;
冥曜恶狠狠啐道:&ldo;我去你的担心,本少爷巴不得她被恶鬼抓走,这样就少了一个麻烦。&rdo;
秦弋离长长的&ldo;哦&rdo;了声,随即又笑眯眯道:&ldo;是么?&rdo;
冥曜斩钉截铁回道:&ldo;当然!&rdo;
秦弋离似笑非笑道:&ldo;其实我来就是想告诉你,梅贵妃的事已经交给钟老道去解决,我们不用出手了。&rdo;其实他就是故意来看看冥曜的悲惨生活的,果然不出他所料,陈雨夕真是他的克星,哈哈哈,太过瘾了。
冥曜双眸射出愤怒的光芒,一字一顿道:&ldo;秦弋离,你居然耍我?&rdo;
秦弋离大笑着飘出窗外逃跑……
正文第32章 人肉包子
离七月半越来越近了,依然还是没有阴魈的任何踪迹,秦弋离的心总是有种莫名的忐忑不安,不是没有遇见过比他更厉害的恶灵,可唯有这次才会让他不由自主生出一丝担忧,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当然,除了阴魈,还有更让他心乱的就是夭月似乎愈来愈透出女人味,害的他快要无法自欺欺人忽略她的性别,秦弋离的心非常矛盾,既渴望与夭月相守,又不愿意沾染凡间的儿女情长,免强做了这么久的鸵鸟,有点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如果不顾一切的放纵一下感情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ldo;弋,冥曜这几天又跑到哪去了?我觉得他好神秘啊!&rdo;夭月边织毛衣边瞟了旁边看书的秦弋离一眼,如今的她已懒得再那么辛苦假扮男孩,虽仍穿男装理男式头,但织毛衣绣花撒娇耍赖,凡是女孩子爱干的她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