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在地铁站外,廖一问我。
我皱着眉甩开他的手:“我要去医院。”说着就往回走。
“你生病了?”廖一两边追上我拉起我的手左右看了看。
我盯着被他拉住的手,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这个人真的是廖一吗?他有两个人格?这个念头涌上大脑的时候我觉得我真是想多了。看向廖一,他眉眼中的担心还在。
“我去找人。”我为什么要解释啊为什么要解释啊!
廖一无视我的话,伸手摸上我的额头,又摸上我的脸,再来就是扶上了我的腰,最后皱眉说:“不烫啊,是哪儿不舒服呢?”
我慢半拍的退了两步:“自……自重。”之所以顾左右而言他实在是因为我两颊那不受控的绯红!
廖一冲我笑笑,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窘促。
“我去找人。”我又重复了一遍。
廖一这才点了点头:“没生病就好。”
“你女朋友允许你对别的女人动手动脚吗?”我提醒他。
廖一听到这话揽住我的肩膀朝前走:“我可没有女朋友。”
“那鲍……”
“看!那边很热闹!”廖一打断了我的话,听语气不像是故意的,说完手指向一处人潮簇拥的地方。
我看过去,像是在搞什么促销。
廖一双臂护住我往人群中挤,被他束缚着身子迫使我一直低着头,尽管如此,我还是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喉结随着吞咽口水的动作弯出迷人的弧度,我几乎可以想象到我的脸红成什么样子…
“奖品很丰富啊。”廖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
“你想要哪个?”廖一说着扳过我的肩膀。
我看着台上屈指可数的奖项,又看了看参与报名的以量突显的观众,然后问廖一:“你确定要玩儿吗?”
廖一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些奖品,他忽略了我的问题,最后说:“等我。”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上了台,拿了一个号码,有意思的是他还不忘拿着号码牌朝我招手…盯着他的上扬的嘴角,我很难把昨天那张让人愤恨的脸跟此时他脸上的一点童真一点无辜结合在一起。
真是神奇。
“游戏很简单,只要走过我们头顶上这根独木桥通过路程中出现的各种障碍并用时最少,就能拿走台上的奖品。”主持人说话间指向上空。
我抬头看去,差点没吓出心脏病,四层楼的高度保守估计也有十一二米,一根看上去很单薄的铁条横在两栋大厦之间,中途有一些路障,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只有危险可谈,不知道他们的防护措施怎么样,但以我看来,这根本不是游戏,简直是找死。
想着我一个箭步窜到廖一跟前拽住他就往台下走,却被主持人拦住了。
“拿到号码牌就不可以弃权哦。”
廖一捏了捏我的耳垂,笑着说:“你又不赶时间,玩儿玩儿嘛。”
我是怕他死在上边他爸来找我讨儿子,我这么穷肯定是赔不起的。满脑子都是这个游戏的危险性,竟没注意到廖一捏我耳垂这个轻薄的动作。
“不要了,我要去医院。”我拉着他往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