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武昌还有一战呢,我心头一动,这巨舰的速度太慢,去了武昌怕要三四天时间呢。
“敬天这样吧,你们全部随舰行动,到武昌码头处的水域等我,我即可带兰香和昭如走陆路。先去武昌看看他们玩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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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州府外,玄惊雨的埋骨之处此刻正立着一个高瘦身形仙风道骨的六旬老道。
一袭左黑右白的怪异道袍罩在他身上,一头银丝披洒双肩,古拙的脸容透出股飘逸的味道,似乎有几分‘仙长’的气质。
伴在他身边的是一位三旬道姑,脸容极美,眉目间透出醉人的熟妇风情,一双妙目幽深无比,喻人迷惑似真的感觉,裹在杏黄道袍下的体态丰腴婀娜。
“一剑穿心致命,不过在这一剑前他已身负重创了。”席应真冷然道,在徒弟生命消失的瞬间令他生出了感应,这是同修一种魔门功法的神秘遥感,是一种秘不可宣的精神异术。
“会是浪翻云下的手吗?惊雨不会蠢的去惹他才对呀。”绝美道姑沉思说道。
席应真点头道:“应该不会是浪翻云,让他覆雨剑及体的话,只是剑气就足以令人经脉尽裂,五脏俱碎了,何须穿心而过。”
“以惊雨的武道修为,横行江湖应没有问题,或非撞上超级高手他岂会负伤,听说之前古剑池的人在利用八派的联盟势力追踪一个道人的行踪,我们可在这方面下手,入城抓个本地的八派弟子一问遍知了。”这道姑果然聪明异常。
席应真哼了一声:“古剑池?凭他们还不配,即便是冷别情亲至也没有留下惊雨的实力。”
“八派中高手不少,武林中盛传那位‘花和尚’不舍可是八派第一人了,成就超越了无想僧和长白不老仙。若是这种级数的人物出手,惊雨就有难了。”
“不舍虽算不错,但他绝无可能杀死惊雨,纵是不敌,惊雨应能逃走,可是他却很平实的一剑要了命,很有可能是遭制的情况下被杀死的。”席应真推测道。
“我们进城吧,无论是谁,杀我们真传道的人都将会付出惨重的代价。”道姑眼中掠过一丝杀机,冰寒无比。
“夫人,是不是把你的老君观和为夫的道祖真传合而为一呢,也好结束我们真传道数年来的分裂局面,这可令后辈们高山止仰的傲人成就啊。”席应真一边动手重新将玄惊雨的尸体埋起来,一边对绝美道姑说道。
“哼,你席应真何曾用心的爱过一人?想来迷惑我井婧吗?你那点心思瞒谁又能瞒的这我呢,要我嫁你不难,合派也不难,不过这宗主得由本道姑来当吧?”井婧娇笑道。
“你我都这么过了数十年了,无名却有实,谁当还不都一样?”席应真脸不变色的道。
“别嘴硬,道祖真传人才很多吗?除了你阴阳真君,现在便剩下一个僧道衍了,怎么和我的老君观想抗,真因为我们红尘五仙道是混假的吗?”井婧哧之以鼻。
席应真哑然失笑,一挥袍袖,无俦劲气顿时将大坑填平,他转身过来一把挽住井婧的纤腰道:“妇道人家,一天只想着争强斗狠,小婧你应该相夫教子才是啊,你那四位师兄很厉害吗?否则怎么会服你这派主,该不是你广布雨露恩泽的结果吧。”
“你这个没良心的死妖道,老娘这十数年可曾离开过你半步来着?你居然,,”井婧气苦道。
席应真却大笑:“原来小婧是真的爱上我席应真了。”
井婧突然一震,半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给他挽着朝前走去。
这个整整大了自已三十多岁男人,自已真的爱上他了吗?若不是的话为何能与他私守十几年,一直自已都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因为谁都当对方是修练的鼎炉,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这可能更是自已一厢情愿的想法。
阴阳真君根本不会爱上哪个女人,他自私的本性没人比自已更了解他了。
席应真啊席应真,我井婧居然傻了这么多年,情关难过,看过这一点自已真是看不透了。
世间名位权力对自已丝毫不能有所吸引,自已所以表现的那么出色,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可是他知道吗?
可是谁又会相信一个淫荡女人能有这种坚贞情感呢。
只是这刻井婧并没有发现席应真的眼神也变的非常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