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六月尚未热到极致,淡淡的清爽会抹过整个月份的七月不留痕迹。刘憬来这个城市就是六月,不过时间晚些。他清楚地记得,那时的自己怎样在街头肆意张望,期待一次怦然的回眸,现在贴心的人已在身边,原来爱情真就那么回事。
六月,注定不是孤单的季节。
交警队门前,刘憬停车。玉瑕似笑非笑道:“要不要进去?”
“还真进去?我就一说。”刘憬失笑,他当然明白进去干什么。
“讨厌!以后不想别说,搞得我都想了!”玉瑕嗔了一眼,轻轻一吻,准备下车。
“这就想了?真是个淫妇!”刘憬享受了玉瑕嘴唇的柔软,笑着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
玉瑕笑吟吟转回,手抚他胯下,吐着热气说:“对,我就是淫妇,还是贱妇,欠老公干的贱妇,你喜不喜欢?”
刘憬笑了,类似的话他只在H小说中看过,可玉瑕真会说。不得不承认,当玉瑕小狗似的被他在身下狂插,嘶喊着说这样的话,他是真兴奋,现在环境不同,却又别样幸福。说玉瑕贴心,很大程度在于能爽快地说出男人爱听的话。
玉瑕仍扬着微晕的美靥,水眸盈盈地望着他。刘憬抚着她的脸,微笑着说:“这还用问?”
玉瑕满足地咬了咬下唇。呶着嘴说:“老公,我要走了,你再亲亲我?老是我主动,都快犯贱上瘾了!”
刘憬忍不住一笑,头一低,轻柔地吻上她鬓边,然后下移,到她雪白修长地玉颈。玉瑕微阖双眸。扬起下,两条柔臂缠上他脖子,脸上漾着美美的笑容。
刘憬含着舌尖,时沾时吻,漫漫滑到另一侧。相比初时的粗暴,他温柔了许多。
“嗯!…嗯!”玉瑕阖着美眸。檀口半开,仰着傲人的身躯享受着,脸上一片幸福迷醉。
玉瑕成熟的身体发热了,开始微微扭动,刘憬适时止住,在她唇边亲了下:“行了,赶紧进去吧,好多人都看见了。”
玉瑕向前看了看,笑对他说:“老公,你今天好温柔。”
刘憬没说话。微笑着拍了拍她小臂。
“我爱你。”玉瑕在他腮边一吻,自信满满地下车。
阳光柔得仿佛融化。玉瑕大方地跟门卫打了声招呼,挥洒着秀发走进院内。好娇艳的警花。刘憬坐在车里,静静地望着她背影,直到玉瑕进门前向他调皮挥手,才笑笑离去。
街边的景物依然熟悉,刘憬心情却不同。曾经也是这条路,他坐在郭车后,两侧的景物飞速倒退,象风一般。他地心情也随之飞扬,现在却很安静。
和玉瑕同居之初。他时不时就觉得牛逼,现在只有幸福,平淡安祥的幸福,甚至忘了玉瑕是很多权贵瞩目的警花。是两人的感情成熟,进了新的阶段?还是自己成熟了,不再是懵懂的大男孩?可能都是,可能都不是,可能就是感觉。
男人和男孩并无具体界限,幸福却远比牛逼更让男人自信。
刘憬到公司,照例按了个手印,然后回办公室。泰国归来后,他一直在整理客户资料,不停地打电话联络感情,为修车铺打基础。他倒不是非要把铺子干多大,就是觉得资源不能浪费。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东兴产品最低价”地承诺下,他成功预定了不少活。
近中午时分,桌上的手机响了,刘憬看也没看接起。
“小刘,你在什么地方?”电话里传来邓继红的声音。
“我在公司。经理,您有事?”
邓继红道:“公司在庆林酒店举行庆功宴,你找下徐燕,把她一起带来。”刘憬愣了愣道:“经理,我们都没签字,没处分就不错了,庆功哪有我们份?”
“没签字只代表意见不同,你们工作已经做了,不能证明有错。”邓继红说得振振有词,“别废话了,赶紧过来。”
刘憬不想去,为难地道:“经理,你的意思我明白,可这种情况下我要去了,那不自取其辱吗?我还是不去了。”
邓继红耐心道:“这我知道,可你毕竟还在公司,别让人家看着跟怪物似的,我也不好说话。另外给你打电话,是林书记亲自交待的,你来一趟,高层面上好看,你也没什么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