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惊的站在原地,不管不顾的追了出去,结果却有人拦住了我。
是我之前那张赌桌的,问我那些钱还要不要,我现在着急得要死,哪里还顾得钱要不要啊,推开他,就朝着大门跑了过去。
结果等我跑出去的时候,外面半个人影都看不见了,那个和管衍很像的人不见了。
不,应该说是管衍不见了。
虽然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但我坚信自己没有认错,那就是管衍,他已经醒过来了,可是我刚刚叫他,他为什么没有反应,是没有看见我,还是他在故意躲着我?
为什么?他一定知道我在这里,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可是为什么呢?
我抓着自己头发有点想不通,这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发现却是刚才不见了夜鸟,管衍消失,夜鸟出现,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名堂。
我紧紧的盯着他,夜鸟被我看的有点不自然,冷硬的说道:“怎么了?刚刚有人说你在找人?钱都不要了?”
我还是没有说话,就那样盯着他。
终于夜鸟也被我看得没有脾气了。
“你到底怎么了?”
“我刚刚看到管衍了。"
“什么?在什么地方?他醒过来了?你不说他还在昏迷当中么?”夜鸟皱着眉头满脸不相信的样子,看不出一点伪装出来的不自然。
我心中打鼓,有点怀疑,难道夜鸟真的不知道管衍清醒的事情?
“你不知道他醒了么?”
夜鸟笑了,很淡薄的笑容。
“我为什么会知道?”
我看着他,绕了一圈,也不着急去追管衍了,如果刚才那个人就是管衍的话,那么就不用追,因为他肯定会回公寓,之前我就觉得他已经醒了,现在可以证明,我的猜测没有错,可是他为什么要装成昏迷的样子?
他到底在干什么?有什么事情连我也需要隐瞒吗?
我盯着眼前的夜鸟,这个地盘是他的,管衍不会那么巧合的出现在这个地方,要知道这里可是一个地下赌场,虽然我不敢说自己特别了解管衍,但我知道他一般情况下肯定不会来这种地方的。
他来这里,只有两个原因,第一,可能是来见我的?但这个原因刚刚已经被否定了,他如果是来找我的,也不会在听到我的喊声之后义无返顾的离开了,第二种可能,那么就是他是来找夜鸟的,他们之间一直有联系,而这种联系我并不知情,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关系已经熟悉到这种地步,这两个人是不是在对我隐瞒着什么?
我看着夜鸟说道:“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刚刚我明明看到了,管衍,他出现在了这个地方,而这里是你的地盘,你能不能和我解释一下?”
夜鸟瞥了我一眼,手插在了自己的机车皮衣口袋里面,半响才道:“没有解释,我不知道。”
好吧,这是打算咬死不承认么!
我恨恨的看着他,这家伙明明就是知道什么的,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撬开他的嘴巴。
他见我不说话,这才偏头对我说道:“刚刚听说你赢了不少钱,怎么样?今晚没有白来吧?那些钱我会兑换了打你卡上,你的第一桶金算是有了。”
我诧异的挑眉,没有想到他所谓的帮助,其实是为了让我赢钱么?可是我赢的那些钱又能做什么?
可是真正的等他找人统计下来,我才知道刚刚我赢下的七局,竟然赚了一千万!
我吃惊的长大嘴巴,我从来没有赌过钱,自然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算的,一个砝码到底是多少钱,我之前最多以为,一个砝码才一千块,后来夜鸟才告诉我,他带我去的那张赌桌,一个砝码最低都是十万块!
我心里打了一个寒颤,不敢相信,要是我全输了,夜鸟会不会杀了我,要知道他之前可说了,输了算他的!
我决心想从夜鸟嘴里撬出话来,所以他走哪我就跟到哪。
刚才就说了,夜鸟今晚喝了不少的酒,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我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都说酒醉吐真言,我要不要再灌他一点,然后套一套他的真言?
跟着他离开了底下赌场,外面冷风一吹,有点冷,我穿着一个开衫的毛衣,跟在他的后边。
他走了几步似乎才发现后面有人,回头看了我一眼。
目光冰冷。
“你跟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同路而已,你走你的。”
我耸肩一幅无奈的模样。
夜鸟自然不相信,但是他大概也不想理我,觉得我对他没有什么威胁,于是大晚上的,月黑分高,我跟着一个黑老大的背后,穿过一条条弄子小巷,最后停在了一栋民房前面。
我打量着这房子,摸着下巴,想着这里面会不会还有什么玄机,结果夜鸟已经摸出钥匙走了进去,而且毫不犹豫的把门给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