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平道:“怡儿不必担忧,寡人已经传旨赠罗婺三百两黄金,准他一年之假,让他好生办理家事休养生息。”
段思怡道:“父皇仁慈宽厚,黎民之福。”
段思平道:“你已安心归来,我们就放心了。寡人和你阿哥最担心的人是你和佳儿,只要你们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
段思怡微笑道:“我们不会有事的,我已经练成了父皇的《六脉神剑》,阿佳身怀《九龙飞天诀》,就算千线随要同时对抗我们两人,未必就能占得到便宜。”瑶佳温馨一笑,没有说话。
段思英微笑道:“就算你们天下无敌,父皇也是会担忧的!”
段思平笑道:“天下父母心啊,以后你们都做了父母,就知道此话的经典之处了!”
段思怡点头道:“怡儿知道了。不过父皇、阿哥,这几天你们尽量少出皇宫,千线随武功了的,我怕他会对你们不利。”
段思平微笑道:“我们已知晓,会小心的。”
段思英道:“父皇,千线随既然是在逃逆贼,不如父皇下旨举兵讨伐如何?”
段思平静思片刻道:“如今兵马几乎全在战场之上,只有留守皇城的一万多兵马,不宜轻动。既然是江湖恩怨,就让怡儿、佳儿和凌公子先去解决……看看情况再做说吧。”
段思怡道:“父皇所虑甚是,皇城不能没有兵马守卫,确实不易轻动。”
段思平道:“怡儿,好生休息,休息好了才有精力修炼六脉神剑。让千线随好好见识见识咱段氏的绝学,让武林心服口服!”
段思怡点头道:“怡儿定竭尽所能!”
段思平道:“忙了一天了,你们一定也累坏了。早些休息吧。”起身与宇霄然一起出了乾惜宫。
段思英与众人闲聊了一阵,邀着瑶佳离开了怡惜宫。宫女阿黎带着五行子、阴阳双子休息去了。段思怡沐浴更衣完毕后,躺到舒适的大床上。今日所见的情景历历在目,总是有种说不出的伤痛。沉思了好久,竟在不知觉中入睡了去。
第二天一早用了早膳后,段思怡来到凉亭中打坐,回忆起“六阴六阳剑”的剑谱心法,暗暗试炼起来。可惜每次要齐运十二脉真力时,总觉真力不足和运练速度过慢,无法兼顾到每一脉真力。再试炼几次下来,依然如此,不禁想道:“同时运练十二脉真力谈何容易,不仅需要极为雄厚的真力储备,还需对每一剑脉真力的运练了如指掌、得心应手。我如今对六剑剑脉真力的运练还不熟悉,仍无法做到得心应手,更别说是六阴六阳经脉同时运练了。”想毕轻叹一气,按着六脉剑气运练诀要,练起六脉剑气来,想尽快地将这六脉剑气的运练掌握到得心应手的地步。
这一练便练到了夕阳西下,收起真力起身回到大厅休息少许。见到段思英和瑶佳进了大厅,看两人神情较为烦闷,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段思英道:“巍山城传来消息,千线随率付延在巍山城胡作非为,官民皆伤。不仅强抢钱粮,还强抓男丁入军,已闹得沸沸扬扬,人心惶惶。”
瑶佳道:“姐姐,千线随比千拾秋还要凶狠残暴,手段更是残忍,得想办法收拾收拾他才是。”
段思怡想道:“千线随武功也非我们所能敌,如今父皇又身中‘寇抑’之毒,真力不足无法用《六脉神剑》抗衡千线随。千线随如此肆无忌惮,一是要逼父皇率兵前去剿灭他,二是要逼我和凌公子去与他决战。若父皇派兵去,他便会趁机溜到皇宫对付父皇,若父皇不派兵去,他便可肆无忌惮,扩充兵力意图再反。若是我和凌公子前去,必定会败在他手上,他便可趁机除掉我们。真是个两难的选择,该如何是好呢?”
瑶佳道:“姐姐,你在想什么?”
段思怡摇头道:“没想什么,这千线随心狠手辣早已闻名,咱们要小心为上。”
段思英道:“若是他一人霍乱也就罢了,如今还到处抓人强迫编成叛军,着实可恶。”
段思怡道:“阿哥也大不必担心,千线随霍乱巍山城已成事实。现在他不过就是压迫了些人充当叛军,此些人皆是些乌合之众不足为患。待凌公子恢复些,我们两人联手杀上无玄宫,看看能否压制住他。”
瑶佳道:“姐姐,我的武功也不弱,我陪你们去吧。”
“还有我呢!”闻声,见宇霄然进了大厅,道:“再加上陈世清,咱们五人应当能压制得住千线随。”
段思怡沉思少许道:“今天与千线随对过数招,觉得他武功真力大增,已远远超越此前无法测量。若我五人全数应对,能压制倒好,若不能压制,就极为不妥。茶花宫势力悍然,若无宇宫主把舵,恐被千线随钻了空子更是不好。如今皇宫只有不足一万的守军,父皇伤势未愈,阿佳留在皇宫守卫极其必要。陈世清刚接手保山郡,许多乱事有待整理,也不能冒险。我与凌公子前去应战,一则试探千线随武功内力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二则若见情况不妙,也好逃脱,若人多要全然脱身更是不易。”
三人皆觉他说得有道理,虽放心不下,但也只得如此。
段思怡继续练习着六脉神剑剑法,直到第二天夜幕降临方收气回身。胡绝上前鞠躬道:“教主。”
段思怡道:“有什么新情况么?”
胡绝道:“千线随自封为本教教主,还封了付延为阴阳使、还有新的十大长老。下令十大长老带领他逼迫来的叛军要至各个分坛强行逼迫各分坛弟子编入他的叛军中,请教主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