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不是我,难道你觉得我有本事杀人吗?”子苏对着跳跳可不能冷静,她是一直把她当朋友。
“你装的,遇到危险你比谁都厉害,我又不是没见过,子苏,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坏。”
子苏刚想张口辩解,门楣那里传来声音:“她不是,子苏根本不会是凶手。”
子苏目露喜色,“小鱼,你相信我?”
小鱼走进来,装逼的扇子插在脖子后,他对着族长施了一礼,神情复杂的看了跳跳一眼,然后走到死尸前。
“族长,能否让我看看婆婆的尸体。”
族长轻轻点了点头,小鱼蹲下身子也如东方沐泽那样仔细查看了一番,然后站起来说:“婆婆不是子苏杀的?”
“是吗?你有什么高见?”东方沐泽冷声问。
“子苏从我家出来的时候大概是半个时辰前,从我家到这里的路程也大概需要半个时辰,而婆婆的尸身早就冷了,血也凝固了,如果真是子苏杀人被你们碰到,那怎么会这样?”
子苏长吁一口气,小鱼干的好,没想到你还有这脑子,看来一点也没白读书。
“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你不要忘了,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人,她可以弹指间就到这里,再者,她有可能杀人后复返呢,或者她在找什么东西呢?”
小鱼清澈目光直视东方沐泽:“这样的理由你也能想出来,看来脑袋是被驴踢过。”
“小贱鱼,你敢这样说东方先生,道歉。”跳跳特别维护她神一般崇拜的东方。
“闭嘴,祝跳跳说你是猪简直是在侮辱猪,你被人卖了还要帮着人家数钱呢。”
“我打……”跳跳扬起巴掌想打小鱼,可是她的手却没敢落下去,小鱼冷冷的注视着她,目光尖锐,严厉,甚至带着不屑。
东方沐泽道:“这样的理由当然可以成立,因为她杀人的原因本就是为了找东西儿败露,跳跳,你去搜搜,看她身上有什么。”
跳跳在小鱼的目光下有些忐忑站在子苏面前,她手伸进子苏衣服里拿出了一方旧羊皮纸,族长一见大惊失色:“羊皮卷,你是来偷这个!”
子苏怄的想要吐血,好你个东方沐泽,你一定看过古龙的小说,搞不好你就是律香川连城璧的祖先,真是八十岁的老太太带着手表靠墙吃面条,背壁无齿下流到几点了。(卑鄙无耻下流到极点)。
“我没有,我不知道它怎么到我身上,我也不知道婆婆手里为什么会有我衣服的布片,东方沐泽,你真不简单,我们不过是在门口短暂的接触,你就做到这份儿上了,不是妖怪是什么?”
“你倒是会辩解,证据确凿,你怎么不认,你的同党已经先走,肯定在哪里接应你吧。”
两个人争吵不休跳跳和小鱼也来帮腔,族长一时两难,毕竟子苏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而且是神的旨意选出的供奉者,一旦弄错,问题就大了。
族长虽然现在悲痛,但也不糊涂,他道:“你们不要吵了,要知道子苏是不是妖怪办法只有一个。”
“什么?”众人齐声问。
“去无量洞的炼骨台,真的神侍是不怕佛祖的历练,不管水深还是火热定能熬过三天。”
子苏还是蛋蛋的不明白,小鱼就白了脸:“不行,那年一个凡人闯入立时就化为飞灰,族长,我看您是老糊涂了。”
东方沐泽道:“如果她是真的巫女,又何必怕,小鱼你一力为她开脱难道你和她们是一伙的?”
子苏一听吓的脸都白了,你们还是善良的人类吗?这样的缺德的事情都能想出来,还能不能好了?
见子苏这么害怕,东方沐泽更加笃定:“怎么,巫女大人害怕了,如果你早的说出真相,说出你和那个祸害三界的孔雀勾结祸害村民的事实,倒可以免受这种酷刑。”
子苏怒了,混蛋你说我可以,凭什么说我高富帅的男人?不就是去个什么炼骨台吗?我还怕你不成?
子苏小脸儿一扬,非常的高岭之花:“有什么不敢,去就去!”
小鱼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儿上,这还到底有没有智商,你以为这是去庙会烧个香吗?
“好。”木方沐泽笑得真是很黄瓜(欠拍)“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去。”
小鱼恨恨的剜了东方沐泽一眼,然后对族长说:“族长,还是等明天吧,婆婆还是如土为安的好。”
“不用,族里的事情高于一切,老婆子身为族长的老婆是能体谅我的苦心,现在就走,东方先生,还要麻烦你。”
东方沐泽点头,丝毫不介意小鱼要杀人的眼神,他对子苏说:“巫女大人,请吧!”
子苏此时还沉醉在豪气的余韵中,看到东方沐泽的动作不禁一愣:“这么快,好歹等我回家收拾点吃的。”
小鱼心里摧肝虐肺的,听子苏这样一说倒是有些放心:“难道她真是有本领不怕炼骨台?”
夜色深浓,冷风刺骨,天幕上星子疏淡,月亮勾成一弯浅痕,几个人都没有说话,脚下的步子啪啦啪啦,都有些沉重。
到了洞口,族长苍老的声音在风中听起来有些颤抖:“子苏,进去吧。”
此时风吹得子苏前胸后背都是透心儿凉,她一一扫过众人,最后视线定在一直低头的跳跳身上:“跳跳,我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