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吃饭,脚步声就在我后背停了下来,我还在吃,其实我紧张得要命。我猛的站起来,回头看,竟然没有人。
汗像倒到头顶的水,一下就流了一来。我愣了几秒钟后,撒腿就跑,跑到院子里,我站在那儿往屋子里看。
屋子里传来咳嗽声,就是看不到人,我站在那儿不敢进去。咳嗽声不断,我不知道是逃跑,还是留在这里。
二爷从推门进来,吓得我一哆嗦。二爷要说话,我比划了一下,不让他说。
“屋子里有人。”
我小声对二爷说。
二爷站在那儿,听到了屋子里的咳嗽声。
“谁?”
二爷小声问我,我摇头,看着屋子里。二爷就要进去,我拉了他一下,他甩了我一下,就进去了。他进屋后,咳嗽声就停止了。
我跟着进去了,就站在门口,二爷往二楼走,他刚上去,就“啊!”的一声,滚了下来。我扶起二爷。
“快跑。”
我扶着二爷连滚再爬的跑了出去。二爷和我站在村口。
“谁?”
“没看着。”
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没看着你跑什么?”
“看到了,一双烧着的脚。”
我愣住了,那是什么?烧着的脚?
“是一双着了火的脚,‘花盆底’旗鞋,有可能跟燎炉有关。”
“那个‘花盆底’旗鞋的女人?”
“对。”
“这女人的呼噜可够猛的了。”
我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个女人。我对这个漂亮的女人感觉到十分的害怕,她像美女蛇一样,缠来绕去的。
“现在怎么办?”
“那怨火十足,我们得躲几天。”
“我们也没有得罪她,她到底想干什么?”
“得罪没得罪的谁知道,也许我小时候得罪过,或者是你,这都说不准的事。”
“这样出行?”
“人的仇恨是一生,鬼的仇恨只有把怨气泄了,才没有了这种仇恨。”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但是那个“花盆底”旗鞋的女人到底是谁?我不知道,二爷知道不知道,他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