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的走到其它的一个小棺材前,掀开棺盖,一个一个的,没有人,我想,完了,这回是完了,我的心一下就沉到了低。
血没有凝固,看来发生的时候不过就一会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我不知道,我也想不出来。那画像的眼睛更加的诡异了,那异艳的美,不禁的让我打了一个冷战。
我听到了动静,吓了我一跳,我回头,竟然看到李福从角落里走出来。
“哎哟妈呀!吓死我了。”
李福拍着胸口。我一愣。
“二爷呢?”
“不知道。”
我冲上去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二爷呢?”
李福摇头。我的手又紧了紧。
“二爷呢?”
我有点发疯。
“你别掐了,我真的不知道。”
李福勉强的发出声音来,我松开了手,他咳嗽了半天说。
“你和你二爷tmd都是精神病。”
李福真的不知道二爷在什么地方,他活着,没有流血,那血就应该是二爷的,我越想越不对劲儿,按理说,二爷的经验比李福多,不应该出现意外,我觉得这里面有事。
我再次冲着李福走过去,李福退着。
“你别冲动,我真的不知道,你进了棺材后,那画像的眼泪就成了血,血腥都能呛死人,我和二爷都恐怖到了极点,因为那流出来的血,慢慢的竟然聚在一起,一个血人在变变的长大,这种血人可能把你融化,然后可把吸走,我一看不好,就用了巫术,把自己隐藏起来,因为这种巫术我学得不到家,我隐藏起来后,看不到其它的,所以也不知道二爷怎么样了。”
李福看来说得是实话。
“二爷……”
我大喊着,二爷突然“嘎嘎嘎”的笑着出来了,他竟然在笑。
“我没有白痛你,知道着急。”
二爷这二货,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我知道新拉人有一种技能,可以让自己伏在什么位置上,和那个位置成为一体,是一种保护自己的办法。但是我不会,二爷也不教我,他说那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代价,二爷不说。
二爷走过来说。
“我们不要再做其它的事情,都上供台,我们坐在那儿讲讲自己的事情,也算是给这一生的一个总结。”
我一听这话,这不是留遗言吗?我哆嗦了一下,二爷没有解释,李福锁着眉头,看来我们死期是到了。
“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李福紧张的问。
“你不用紧张了,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多活一会儿,就多赚一会儿。”
我们上了供台,二爷坐下说。
“谁先讲?”
谁都不说话,都要死了,还讲个屁,反正我是这么想的。二爷摇了摇头。
“我来讲,从我小的时候讲,新拉人七岁的时候就会被赶到山里,死活由命了,活下来的人不过是三层,能回来的人十个人不过就有三个,一直到十七岁。我七岁的时候被赶出了新拉城,我十七岁回来的时候,你的父母都得病死了,十九岁我就被派出来学习技术,我学得很多的东西,也受了不少的苦,我失去了左眼睛,还有更多的东西,想想这一生,我爱过两个女人,可是我竟然没有能和他们在一起……”
二爷讲到这儿,流下了眼泪,想想二爷这一生也够苦的了。
李福突然说。
“我也好不到什么地方,盗墓人的日子也是每天都有着惊险,我七岁盗的第一个墓,你们猜是谁的?”
我摇头,二爷不说话。
“我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