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个36岁的老男人,年纪渐长,那方面的本事似乎没退化,在洗手间又狠狠要了一次。
我早已分不清那是第几次了,像挺尸一样任他乱搞。可身体是诚实的,内心是渴望的,谁又知道,那暗藏心底的汹涌一重一重,仿佛喷薄不尽,谁又知道,这三年,到底压抑了多少波涛暗涌。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我清醒时终于安静的躺在了温暖的怀抱里,他的手搭在我的细腰上,鼻子呼出的气息就在我耳边,令我酥酥麻麻。四周似乎灰蒙蒙,天还没亮,我一偏头,嘴上便触碰他微凉的唇,紧接着他又意犹未尽的追逐了上来,无休无止,似要把这三年的光阴一点一滴的追回来。
……
“告诉我今晚怎么回事。”我抓住他又打算乱抓的魔爪,问道。
“你觉得谁最可能对你下手?”他终于停了下来。
“张静恩?”我脑海里第一浮现的便是这个女人,“对了,她这次没来。”
“瑾瑞也没来。”他冷冷一笑。
我如梦初醒,“你怀疑的是……洛瑾瑞?”我想起昨晚逃命的情形,嚯地坐起身,“小红和……”
“他们不会有事,可能警察已经去过了,你放心吧。”
“酒店的服务生怎么看起来像个打手?酒店老板你认识?”我靠回舒适的怀抱,不禁问。
“嗯,是我朋友,这是新开发的景区,原本是几个落后的渔村,民风彪悍,离市区有半个钟头,在这儿做生意,能不有点准备吗?”
我脑子绕回来,“洛瑾瑞就因为外孙女的事,要对我赶尽杀绝?”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得多疯狂啊。
“不只对你,应该还有对我!”
我又是一个惊坐起,回头瞪着怡然自得的他,“那你还来这荒郊野滩度假,不是自投罗网嘛。”
他眉头一挑,手上又冷不丁的在我身前一捏,声音低哑怪异,“野外有肉吃。”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斥着:“越老越不正经,谁跟你说笑啦。我问你话呢。”
他神色一凛。
“我要没点防备,能熬到今天吗?选择这里也是因为酒店老板很擅长安保,懂筹谋,有帮手。倒是你……”他的黑眸落满担心和责怪,“以后别乱跑,被到处找那些阿猫阿狗,想玩什么吃什么找我,哪一样我不能满足你?你交的那些个朋友,谁知道哪个肚子没坏水?”
我心头忐忑,这下才一点点的缕清今晚的状况。
我颤声问:“你不会怀疑李维亚跟何庆伟吧?”
他瞪了我一眼。我发现只要我一提李维亚这名字他就给我个大黑脸。
只听他道:“我不确定,但至少有一个是。”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凉气自脚板蹭了上来。我蓦的一回头,望着他冰冷有狠意的脸,悲愤、惊愕、恐惧……也不知是什么情绪一股脑儿窜上心头。“背叛”二字闪过脑海,我怎么也不会,怎么也不肯相信他是那个人,或许是何庆伟呢。
不敢再提那个名字,既然不确定,就没必要无端猜测引发争执。只是,整颗心像被抽空了一样,虚软无力,只紧紧的拥住他的劲腰,一次次的汲取温暖和力量。
……
我在他房里睡了大半天,直到鼻子被他的大手轻轻逗弄,才微微睁开双眸。
“起来了,跟我回y城。”他坐在我床沿,扶着我坐起来。我揉揉眼睛,仍睡眼惺忪:“几点了?”
“三点。起来洗漱,吃点东西,我们就出发回去,爷爷突然昏倒了。”
我朦胧的头脑一惊,一下子清醒了。
待我们回到y城洛宅,已经是下午六点。我和洛瑾承急匆匆的赶进去,却见洛瑾瑞、张静恩、洛鹏程,另三位股东和几位洛家族人都在,我不由放慢脚步,这架势,该来了全都来了。而一众人望着我们的眸光均有讶色。
洛瑾承详细问了董事长的情况,一位洛家人回答下午两点多晕倒了一次,医生说谁颈椎病引起脑供血不足,服了药本来睡下了,可不知怎么回事,张婶进去查看时发现他又瘫倒在地,想来是醒来想爬起,却又再次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