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阵法是我设的,我当然知道……”秦歌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了,她震惊的看着燕臣,不敢置信的说道:“我就走了一遍而已……”她设的破解之法到底有多复杂,她是知道的,别说燕臣一个外行人,就是内行人别说是看一遍就是十遍百遍都不一定能解,否则这七情六欲阵还不就成了鸡肋了!
燕臣看着她的表情,轻笑一声:“你不是说要拿东西吗?”
秦歌终于回过来神,看着他的眼神冒着金光,她勾唇一笑道:“你天赋这么好,要不,拜我为师吧?”天赋这东西可不是大白菜,走哪都能遇到的,何况燕臣还是天赋异禀,若他拜她为师,那她岂不是有了让所有同行都羡慕不已的继承人了?只要想想秦歌都觉得美妙,这个想法也就越来越坚定。
燕臣弹了弹她的额头,无奈的扯了扯唇角:“墨瑶对此很感兴趣,你可以找她!”
秦歌听了他的话,笑容立刻凝固在脸上,她瞥了他一眼,不悦的道:“你看不起我?”
“不是,我不能修习阵法。”燕臣温声解释道。
秦歌挑眉,明显不信不想学也不找个可信的借口,她嗤笑一声:“学了又怎样?会死吗?”
燕臣薄唇轻抿,见她不信任自己,无奈叹息一声道:“差不多吧。”
“嘁……”秦歌翻了翻白眼,也不在看他弯腰蹲在温泉旁,挽起袖管就朝水里摸索了起来。
燕臣疑惑的看着她的举动,却也没有开口去问。
秦歌专注的看着水面,摸索了好一阵才找到那块凸起,她朝里按了按,机关开启露出那个蓝色的锦盒,她伸手拿了出来,随后关了机关这才起身看向燕臣道:“我们回去。”
燕臣颔首,看着她手中之物蹙眉问道:“这是什么?”
秦歌素白的指尖轻轻摩擦着锦盒的边缘,黑眸轻闪神色莫名,她看着远方的夜色沉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如果猜的不错的话,今夜来的这群人,目的应该就是这个。”
燕臣闻言没有在语,思绪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他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个锦盒,眉头轻蹙,定远侯府建在这里已经百年之久,若是真有什么珍宝也早该被发掘了,又岂会等到现在?唯一的一个可能就是这个东西放在这里并无多久,而且连候府里的人都不知道的东西,又是谁放的?
燕臣的想法和秦歌不谋而合,不过他们也都不急,东西就在她手中,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秦歌和燕臣两人出了阵法,墨瑶就迎了上来,她抿着唇歉疚的看着秦歌道:“奴婢没能保护好小姐,请小姐责罚!”两人刺杀,她都没有派上用场,她心中一时间五味陈杂,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
秦歌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道:“你做的很好,而且我也没有受伤,你无须自责,好好养伤罢,这几日不用在伺候我了。”
“这不行!”墨瑶想都没想一口回绝道:“小姐,奴婢的伤没什么大碍的,如果您非要奴婢闲着,奴婢自个也会不舒服的。”一点小伤而已,对她来说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如果次次都要休养,万一养成了养尊处优的习惯,日后遇到什么突发事件可又该怎么办?
秦歌见墨瑶这么坚持,无奈的点点头,“如果累了就休息,现在又不是什么关键时期,不用你如此拼命的。”
墨瑶一听当即就笑了,她欢喜的朝秦歌福了福身道:“是,奴婢知道了。”墨瑶心中说出的感动,跟着燕臣的时候他可是从来没有对他们施舍过一个眼神啊,她心中暗道,还是小姐好,温柔又善良。
她这话若是被其他人听到,一定会大骂她是瞎了眼,比如秦城,他一定会嗤笑如果秦歌都能算善良的话,那天底下就没有恶毒的人了。
三人一行回了前院,刚到二楼大厅青衣就迎了上来,她一脸紧张的看着秦歌,见她安好,这才舒了口气:“小姐下次你出去一定要带上奴婢啊。”青衣郑重的说道,刚刚她就想去找秦歌,可是外面都被刺客包围了,她心中害怕但还是挂念着秦歌,正准备出去找她,却被龙九一把提起给扔了回来,她气的大叫,龙九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秦歌听了青衣的话,眼角一抽,带上她?平日里还好,若是再遇到刺客身边跟这个她那根本就是累赘,虽然这么想,但秦歌知道她也是担心自己,所以扯了扯嘴角道:“我知道了。”
她话落,青衣这才松了口气,她就怕秦歌嫌她麻烦不带着她,但是就算如此,她还是想跟在她身边,否则看不到她,她的心怎么可能安宁的了。
墨瑶见青衣都说了自己想说的话,她也忍不住憋在心里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小姐,你今天用的那个招式,就那个咻咻的……”她说着伸手比划了几下,之后好奇的看着秦歌:“那是什么招式,奴婢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秦歌看着手舞足蹈的墨瑶,无奈道:“那招名为天女散花。”是前世她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因为她能凝聚灵力,所以族内的那些老家伙没少为她搜集灵技,她看了不少,只是真正用上却没有几次。
“天女散花?”墨瑶凝眉,继而期盼的看着她道:“小姐,奴婢可以学吗?”
秦歌摇头:“你学不了。”她修的是内力,而她是灵力,两种根本就是不同的性质。
墨瑶听后有些失望,但还是不甘的问道:“为什么?”她是真的很喜欢啊,那么有威力的招式,若是她学会了,那她的武功岂不是更上一层楼吗,她真的很需要实力,她再也不想秦歌有了危险,而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你修炼的方式和我不一样。”秦歌凝眉解释道。
说到这个,墨瑶再次来了兴趣:“是啊,奴婢也觉得很奇怪,总觉得……恩……和我们不一样。”她蹙眉想了想,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归就是很不一样。
墨瑶此话一起,燕臣也直直的看着秦歌,眼中也带着疑惑,似是在等待她的回答。
秦歌看了他一眼挑眉道:“你看什么?”
燕臣敛了敛眉,薄唇轻抿:“我见过别人用阵法,和你的确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