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找了一个长椅,坐在上面,拿出刚刚从吴凡身上搜到的手机,查看着里面的通话记录。
空白,什么都没有,除了刚刚自己打的报jing电话。也是,既然是职业杀手,怎么可能犯这种错误呢,怎么会留下蛛丝马迹让别人找到自己呢。不过,李峰并不着急。既然吴凡还没有离开这里,就证明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那么雇主一定会再次和他联系的,到时候只要李峰抓住机会,就一定可以揪出幕后黑手。
李峰思考着,到底是谁要陷害自己呢,难道是端木云?应该不会吧,他已经被自己修理的那么惨了,应该没胆子招惹自己了。张雪航这一阵子也很老实低调,从他能给那三个开出的学生出钱开小摊就可以看出,张雪航这个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那还有谁呢,难道是黄埔齐?恩,有可能。
李峰很苦恼,为啥那些来明远市寻宝的家伙都愿意来招惹自己,真是够烦的。自己又不会去和他们争夺什么,只是想过点平静的生活。奈何,我不找事,事却偏偏要找上我。我李峰也不是怕事的人,你们要闹,我就陪着你们闹,到最后伤到的一定是你们自己。
既然抓到了真正的凶手,李峰就回到了jing察局,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家里。告诉了张萍萍,李国强马上就没事了,可以回家了。给杨森打了个电话,告诉真正的凶手就是被自己打昏的吴凡,叫杨森仔细审理一下,最好可以审出幕后的主使者。不过李峰也没有保太大的希望。像杀手这种职业有一种职业cao守,那就是死也不会透露出雇佣者的信息,要不然就会被其他杀手共同追杀致死,没准还会连累自己的家人。所以,经过严刑拷打的吴凡只有可能会供出自己杀人的事情,至于幕后主使,应该不会供出来。
在家里美美的睡了一觉,李峰就带着谢媛依去上学去了。谢媛依也从那天的yin影里走了出来,也回到了平常的生活。期间,吴侠来家里看过几次谢媛依,也替谢一鸣说了不少好话。
最近谢一鸣的公司越来越不景气,亏损很严重。面对谢家的颓势,谢一鸣现在也很无力,心里面还是想着让张雪航的叔叔来帮忙,打着把谢媛依嫁给张雪航的念头。不过,最近他发现张雪航并没有以前那么积极主动了,心里也很纳闷。而且现在谢媛依已经住在李峰家里了,传出去对谢媛依的名声也不好,要是能够嫁给张雪航,谢一鸣还是很愿意的。可是想归想,谢媛依不同意他也没办法。
一进班级,黄埔齐看见李峰,皱了皱眉头。这一幕,李峰自然是看见了。李峰很自然的回到了座位,李晓天看见李峰赶紧跑过来和李峰打屁。(就是聊天的意思)
“哥们,是不是遇到了麻烦,要不要帮忙啊。”
李峰早就察觉到李晓天来历的不凡,自己被陷害杀人的事情自然不会逃过李晓天的探查。不过,李峰暂时还是可以应付的过来,就拍了拍李晓天的肩膀。
“没事,暂时我还可以应付的来,要是有事的话一定会和你开口的。”
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李峰觉得李晓天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值得深交。所以李峰自然也把李晓天当做的朋友,一个真正的朋友,一个可以两肋插刀的朋友。交朋友有两点很重要,一是看对方是不是和自己xing格相投,二是看对方人品怎么样:这两点都是必不可缺的。首先,李峰和李晓天两个人也算是臭味相投,有着聊不完的话题。其次,李晓天从来都不会利用自己的身份摆出优越感,来欺负别人。反而想要主动帮助李峰,要知道这样做了就会得罪那个背后的大人物。
“你能够处理最好,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有可能就是他做的,他的家里面也是很有权势的,在上面也很能说得上话,要是需要帮助的话就吱个声。”
李晓天没有了平ri的嬉笑,表情严肃的指了指黄埔齐。
李峰也很是怀疑这件事和黄埔齐脱不了关系,不过既然是怀疑,李峰一定要搞明白到底是不是他做的。熬过了一节数学课,李峰尾随着黄埔齐去了厕所。
进了厕所,李峰把厕所的们反锁,眼神死死盯住黄埔齐。
“呦,真不是李峰嘛,你别盯着我啊,我这样尿不出来。”
李峰的眼神让黄埔齐有点恐惧,异常冰冷,没有任何动物应该有的情感在里面。
“明人不说暗话,说,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黄埔齐提好了裤子,准备绕过李峰去洗手,不打算回答李峰这个问题。
看到打开水龙头准备洗手的黄埔齐,李峰走到黄埔齐的身后,一把抓过他的头发,直接按到了水里面。
“呜呜呜”
黄埔齐疯狂地挣扎着,洗过手的水不断地从自己的口鼻里面流到自己的胃里面。呛得她眼泪直流,而且还没有办法呼吸。双手双脚奋力抵抗,胡乱的挥舞着。黄埔齐怕了,他发现李峰竟然是个疯子,竟然敢在学校的厕所里把自己的头按在水里。他害怕李峰会杀了自己,他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
李峰没想到这个黄埔齐竟然不会武功,真是稀奇,来自那种家族竟然不会任何武力。李峰没有想要杀了黄埔齐,只是想从他的嘴里知道一些答案。按了一会,就松开了黄埔齐的头。
从水里挣脱出来的黄埔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跪到在地上。嘴巴里不停地咳着,吐出刚刚喝下去的脏水。鼻涕和眼泪流满了他的脸,湿哒哒的头发向下流着水。
“说还是不说。”
李峰没有了耐心,他这次真的怒了,他觉得可能是一直自己做事都太低调了,所以有些人才会觉得自己好欺负。这次他就要杀鸡儆猴,让那些人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还没有缓过神来的黄埔齐喘着粗气,骂道: